也没有见过他了。”
喜儿怔怔地愣了半天,才道:“我还以为是爱情故事,等娘子回了甘肃就要破镜重圆,没想到是个国仇家恨的故事。那这,以后你们碰上了,可不是成敌人了吗?”
她忍不住笑了一声,“哪里能见上呢,我不可能出关去,他也不敢擅自回来。”
喜儿咂咂嘴,“这也太扯了,算了,咱还是聊聊开酒楼的事吧。”
她摆摆手,“这个就更扯了,还是先想想老族长吧。等我回去了,要请最好的大夫细细瞧瞧,老族长本就年纪大了,药效肯定会发作的快一点......”
说着,叹了口气:“总不能因为我的缘故,把他老人家搭了进去。”
喜儿微微蹙眉,“侯夫人这味毒药虽然无解,但延缓发作却是可行的,只不知能延缓到什么程度。”
她笑着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更何况,我们不是有很多钱嘛,多好的大夫都请的起。”
喜儿瞧着她,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娘子,自从离了京城,你整个人的心态都好了许多,爱笑,也爱说话了,如今还反过来安慰我。”
她愣了一瞬,轻轻抚上自己的唇角:“是吗......”
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翌日清晨,天刚擦亮,小宋便敲响了房门:“娘子,可以起身了吗?”
她刚收拾好,闻言和喜儿面面相觑。这一声唤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的娘子呢。
门外的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忙道:“那个,我姓宋,官名宋卿礼。还不知道这位娘子贵姓?”
她打开门,浅浅笑道:“宋公子,我娘家姓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