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确,所以我怀疑,那血魔可能并未死去,或者死的驷甲,只是血魔操控的一个傀儡而已。”
“而晏殊派人袭杀我们,可能也是被血魔操控的,他趁我打到晏殊之时以隐蔽的手段杀了他,嫁祸于我,我们便不会查到他那里去了。”
“敌在暗,我们在明,我和二师兄合计后,决定将计就计,假装没有察觉,便于暗中搜查,揪出真正的血魔。”
诸葛霄接道:“所以进到巡检司的时候,我就以心声跟林师姐说了此事,林师姐就配合我们演了这出戏。”
张符、莫辛、谢金昌恍然大悟,
凌窕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办。”
诸葛霄道:“方才所说的查找卷宗,并非是支走吴立所说的虚言,看看能不能找到那斗篷剑修的蛛丝马迹,我总觉得,那血魔隐藏于逐仙城,那他能操控的,应该也是城里的人,那斗篷剑修说不定此刻就在城里,只不过之前不知道用什么法子躲过了君阳道长的搜查。”
白渲云道:“除此之外,城外二师兄故意激怒吴立之际,跳出了不少搅混水的家伙,有些人可能确实是出于气愤,但有一些,很可能就是那血魔安排来搅动是非的,我们乱了,他就能抽身出去,寻找可乘之机,伺机而动了。”
“这些人我都记下了,一个一个地查下去,说不定也会有所收获。”
凌窕道:“只要不殃及无辜,除魔之事,你们尽可放手去做。”
巡检司外,阵无迹,方零露,李无衣,风邪真,周舟,巫玥正焦急地等候,见到吴力几人离开,周舟更是急得走来走去的;
当看到白渲云等人出来后,周舟连忙迎上前去,但白渲云只是让他们回到毒舍再说。
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周舟破口大骂,“这见不光的死老鼠,我现在就出去把他揪出来,非要敲死他不可。”
白渲云打趣道:“老周啊,你要是还有力气,就去吧,我是得先疗伤两天了。”
周舟这才想起,大伙都伤得不轻呢,他自己现在也都还气息不顺。
李无衣拍了拍衣服,站起来道:“之前没出啥力,伤得不算重,老白,你把今天盯上的人,丢两个给我,晚点我先出去,先跟着看看。”
连续三日,李无衣都在外面闲逛,他盯的两个人,并没有什么异常,反而,这几日,茶楼酒馆的茶余饭中,晏殊之死变成了武夫良岁和心剑门陈尘之战。
良岁和陈尘,每个月基本都会干上一两架,但这个月,良岁约战了将近半月,都不见陈尘回应,这几日,良岁几乎每天都会去演武广场,陈尘所在的木屋守着。
众人也都在议论纷纷,陈尘是在闭关还是怕了良岁了,又或者是以闭关之名避战。
李无衣把这消息告诉众人的时候,诸葛霄和巫刑去巡检司查阅卷宗了,消息通周舟也出去溜达了,不过好在还有一个见过陈尘的林芷在;
林芷想了想,道:“我见过的陈尘,是一个极其自傲的人,哪怕打不过,被人堵在门口挑战,他也一定会应战,除非是真的闭关,不曾感受到外界的邀战。”
阵无迹疑惑道:“修士闭关,何其重要,又没有人守关护道,哪怕其心气再高,也应该不会将闭关之地选择在如此喧闹的演武广场旁,否则被旁人干扰,闭关中断,轻则闭关失败,重则受伤跌境,甚至有走火入魔之险。”
白渲云下意识道:“不一定,要是那家伙的话,说不定真的会,是吧,张师弟。”
“啊,啊......”张符反应过来后,道:“白师兄,你是说那个斗篷剑修啊?”
白渲云恼道:“除了他还能有谁,狂到没边,市井街头闭关估计都能做出来。”
林芷摸了摸白渲云额头,道:“身体没病,那就是心里了,小师叔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什么事都能让你联想到那个斗篷剑修。”
此时,周舟从外面跑了回来,便跑便喊:“快快快,当了半个月乌龟的陈尘终于出来和良岁干架了,两个人现在还在调息,把状态调整到最好,一会就干起来,赶紧去看。”
良岁和陈尘每次干架,都会吸引小半个城的人去看,此次也不例外,甚至人数比以往有过之而无不及。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事,白渲云稍微改变了相貌后,跟随众人前去观战,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人山人海了。
几人目力尚可,在远处窜上了棵大树观看,此时陈尘和良岁都已调息完毕,一个元婴境剑修,一个洞天境武夫,长剑对双拳,比试即将起。
良岁闭目,摆出一个古怪拳架,身后浮现一尊5丈高的佛门金刚,与良岁保持同样的拳架,睁眼,佛门拳术,金刚怒目。
一拳袭来,与陈尘还有数丈远,陈尘脚下便已龟裂开来。
陈尘拔剑,手中剑鞘掷出,好似携带风雷的箭矢,迎上良岁的拳头,剑鞘碎裂,其内剑气爆开,无数剑光将金色拳头打出道道白痕;
不过也仅仅是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