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地跟妈妈挥手,“妈妈再见,记得叫妈咪早点来接我放学!”
江尔澄看见女儿这乖巧懂事的模样,心里直泛甜,向她应了一声。
幼儿园老师看见江尔澄耳根子都红了,漂亮有钱还顾家,天天都是亲自送女儿上幼儿园,这样的好对象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午休时间,她特意把江恋白叫出来。
“恋白,最近怎么天天都是你妈妈送你上学?是不是跟你爸爸吵架啦?”
江恋白知道自己的家庭和大部分同学有点不一样,但并不在意,“我没有爸爸,只有妈妈和妈咪啦。”
“那她们的关系好吗?在家里有没有吵架?”老师拿颗糖给她,还想试探。
“好得很,她们每天晚上都一起睡觉。”江恋白看见糖就走不动,没有心眼儿说了出来。
这倒是出乎幼儿园老师意料,她从没见过江尔澄和她老婆一起出现,再加上外界的各种流言,还以为她们真的感情不好。
没了个好对象,她心情顿时跌到谷底,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是吗?让她们感情还真好,像其他同学的爸爸妈妈一样呢。”
江恋白人小鬼大,从小就知道自己的家庭和大部分人不一样,特别不爱听这种互相比较的话,“不一样的!我没有爸爸只有两个妈妈,就像萧羽轩只有两个爸爸没有妈妈!”
萧羽轩是她的同班同学,长得很帅,尤其是他们的家庭环境都很像,江恋白可喜欢他了。
幼儿园老师被她的教训了一顿,察觉自己确实失言,便向她道了歉。
江恋白才不吃这一套,把糖吐在她手心还给她,气鼓鼓的叉着腰回去了。
到了下课时间,白霈来接江恋白回家,偶然听她提起此事,不免心头一惊。
怎么幼儿园老师还带有色眼镜歧视别人?她不是应该教会孩子人人平等,和平共处的吗?
回家后,白霈跟江尔澄说了这事,听罢她眉头皱得紧紧,立刻就打电话找人帮忙换了家幼儿园。
白霈想来仍觉得好笑,“女性都能独自生育孩子了,怎么还会有人歧视性向?”
江尔澄倒不以为然,“什么年代都有傻子,不足为奇。”
她前两天才从外国出差回来,对老婆和女儿都分外想念,尤其是到了夜深人静的晚上,很适合互相交流探讨。
江尔澄目光渐渐变得幽深,双手环住白霈的腰往下压,让她躺倒在床上,“咱们别讨论那个傻子了,我想跟你探讨别的……”
夜已深,房里的灯却久久未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