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陛下厚望!”
“哈哈哈,卿快快平身!朕听闻你手下武则骁勇善战,文则皆有治民之能,何不向朕引荐?朕也好据其功劳,好好犒赏一番!”
“唯!陛下若要接见,臣必引荐他等!”赵雄听着这话,依然是快速回答。
随后赵雄又和周秀一唱一和的答对起来。
赵雄面上正常,但是心里却逐渐升起了疑惑。
难道他真的是忠臣不成?
天子不可能不知道天下时势,刚才甚至亲口说了诸侯乱命,可别忘了他赵雄也是一方诸侯啊!但天子为什么这么信任自己,还要册封自己的部下?
想到这,他又看了眼群臣,让他奇怪的是,这群大臣震惊归震惊,却无一人进言劝阻,仿佛只要皇帝不杀他,就不会有人开口一样。
这不能啊,他还记得当初朝堂诸卿可都是容不了眼中一点渣子的,凡是在他们看来荒谬之事,都会如此极力劝阻,而现在怎么这么安静了?总不能是被战乱磨平了棱角吧!
然而他却不知,他不像潘仁那样,在朝中有着诸多支持者,当初他的祖父赵腾身为大宦官,虽然在宦官之中算名声好的,但是也为士人所忌恨,甚至波及到这个他这个孙子。周秀若要杀他,还真不一定有人开口求情。
赵雄想了想,迅速将自己的猜测推到脑后,什么都是虚的,唯有实力才是王道!
眼下他大军压境,几百名治诡异士已经混入城中,殿外更有十名治诡师听命,可谓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于是,他终于将话题扯到了自己的目的上:“陛下,臣有事关天下之机密要闻要奏!”
见驾到这里也算是结束了,周秀看了看面色很是不好的群臣,知道他们都想说什么,却都因为当着赵雄的面而没说出来,于是他挥了挥手,让群臣退下。
群臣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了看贾维和袁彪二人都沉默不语,也就不再发话。
只是临走之时,赵雄看到贾维刻意向自己这边走近了一些,并不断摇头。
群臣皆退,大堂内除了侍卫之臣外,就剩下周秀和赵雄。
“来人,赐座。赵卿且离朕坐的近些,也好说话!”周秀吩咐着侍者,热切的向赵雄挥手。
“唯!”赵雄也不客气,就坐到与周秀只有五步之隔的地方。
“有何机密,说来便是!”周秀抿了口茶,道。
“陛下,今天下四乱,司隶疲敝,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有李多之辈,领边郡之兵,肆虐中原;有杨威之辈,名为忠臣盟主,实为矫诏逆党,割据一方;有异姓王者,名为大周,实谋私利,罢黜国相,拥兵自重!
最甚者 ,当属诡异横行,祸害天下,其中尤以洛都为最!
洛都左之大河有诡祸盘踞,祸及数州至今未出,右之芒砀山,有未知大蛇出没,周边乡镇皆闻蛇色变,北之祁山有翻山之牛,其躯一眼望之不尽,代州因此难入司隶。
昔日诡异之始便于洛都!先帝受惊而崩,故大将军亦亡于其手,以有今日之乱!”赵雄一口气铺垫了一大段,终于吐露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故洛都今实非宜居之地,更难为天下中枢!
而齐州之州治沂郡,土壤肥沃,人口众多,交通顺畅,有山河之险,奇珍之奉!臣治之下,诡异不行,生灵安顿!
陛下何不迁都之沂郡,以定天下之心?”
听着赵雄一副为大周和皇帝着想的样子,周秀心想自己若不是有着前世的记忆还真着了他的道。
这不就是想要把都城迁到他的地盘上,方便他掌控自己和朝廷吗?
还宣扬着洛都现在的危险,有多么多么可怕,周秀猜可能确实有比较强横的诡异盘踞,但没有赵雄说的这么离谱。
不然他大周早亡了,还用得着诸侯慢慢侵蚀?
这其他方面周秀可以尽可能的满足赵雄,但是这种大事却不能由他说了算,故而周秀一改方才的热切,严肃的说道:“卿所言非也!洛都乃祖宗陵寝之地,大周龙兴之所,天下众望之枢,非地方郡县可以比拟。
迁都之事,朝廷早有决议,卿莫要多言了!”
终于要撕破脸皮了吗?
即便是赵雄都有些紧张起来,他挺直身子,竟是语气严厉起来,对着周秀说道:“想必是有奸臣扰乱圣听,还请陛下听臣直言,还是迁都沂郡的好!”
见赵雄迅速变脸,周秀却仍是面色平静,道:“若是朕偏要返回洛都呢?”话说完,这才把一丝龙威缓缓压在赵雄身上。
赵雄闻言,忽感来自皇帝的压迫变强,他不禁吸足了一口气,然后猛然一咳。
这一咳,声响极大,不知道的还以为赵雄把嗓子给咳了出来。
然而周秀却是发现了异常,在他的感知中,殿外有十一名空手的赵雄侍从在这一声下,都忽的一个变化。
有的手掌生出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