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觉没什么味道了呀?
再说了,螺蛳粉香香的呀,哪里臭了。
……
螺蛳粉事件过后,霍凛连着有三四天都没有回别墅,秦棉也乐得自在。
因为安娜受了伤,这段时间一直在休假,秦棉都没有去商场购物,倒是安娜给她转了几个柜姐发的上新通知,问霍太太有没有喜欢的。
秦棉并不痴迷于奢侈品,她近来买这么多奢侈品,就是为了给离婚后能多分点,所以每一款的小票她都认真地归拢起来了,到时候卖二手的时候也能方便一点。
虽然还没离婚,但是她已经把二手平台的号注册好了。
现在是万事俱备,只差离婚了。
……
夜晚的宁城依旧灯火通明,屹立在市中心的几栋写字楼,仍有不少打工人还在为明日奋斗。
高档会所内,舒缓的隐约轻轻流淌。
沈晚郁推开身边娇笑着喂酒的女人,指尖轻弹烟灰,一张俊脸上带着几分燥意。
“这纪程颐到底什么来头,怎么和谢家搭上关系的?”
谢氏盘踞在港城百年有余,做了多年的房地产生意,现在港城寸土寸金,每年光靠房地产就能赚上数不清的钱。
如今的谢氏话事人的野心比之家族中的长辈要大得多,在京城站稳脚跟后,迅速向其他城市蔓延。
“老霍都跟你说了,稳着点,那个纪程颐不是好惹的,你非不听。”闫非尘轻飘飘地看他一眼,对屋内几个漂亮姑娘使了个眼色,几个姑娘连忙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