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传来门合上的声音,好一会儿,黑暗中本来紧闭的眼睛才缓缓睁开。
如果有灯,定然会发现他某种滔天的欲色。
霍凛今晚喝了不少酒,确实是有些不舒服,但是还不至于让他失去理智。
在车上的时候,他确实短暂地睡了一会儿,但是秦棉回来时,他已经有了意识。
明明他可以站起来,但是当秦棉渐渐靠近,闻到那股熟悉的淡香后,他好像一下子就醉了。
不是醉在那些昂贵的酒里,而是秦棉身上淡淡的香味里。
他想知道秦棉会怎么做,索性不去和自己发软的身体去斗争,像是看戏一样,看着她抱着他的手臂,胸前丰盈的柔软帖着他,累的喘息连连。
靠近之后,贴着她细细的脖颈,他才发现,这香味几乎将她腌入味了,在他鼻间萦绕,难以消散。
他知道,秦棉是爱他的,正好他也需要一个女人,那么,为什么不能是她呢?
沈晚郁说得对,女人嘛,就是爱耍小性子,有时候纵着还挺有趣的。
如果,秦棉一直能像现在这么安分,就这么一辈子,好像也不是不行。
醉意很快攻占了他的大脑,黑暗中,那双眸子缓缓阖上,让他渐渐陷入了一场让他身心愉快的梦中。
洗完澡吹完头发,抹完身体乳之后,秦棉怕这位矜贵的大少爷摔了,还下楼看了眼。
结果人睡得规规矩矩地,但是嘴角带着丝笑。
看得秦棉背后一凉。
不是,这人变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