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
“这说的哪里话!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郗小姐已年至廿一,还有几年芳华?到时更是嫁不出去。趁现在还有人要,早些嫁了才好。”
郗父不说什么,待媒婆走远方才反身回去。
郗黎在父亲送媒婆时就回了房间,她原想在家待上半日,现下已无心情。江离跟她一路,心中愤愤不平,口中忿忿有语:“那媒婆莫不是脑子有疾,是人是鬼都替他来说亲!若是介绍与你年纪相当的倒也罢了,居然给个年近四十的鳏夫说媒!”
“向来如此,何必在意。”
“如何不在意!她这般做法,分明就是来给人添堵的。”
“不过是拿人钱财,给人办事罢了。”
江离冷哼一声,忽而想起往日一事,不禁蹙眉,再看向郗黎背影,那身影单脆,不胜阵风。
“小姐……”
“嗯?”
“没什么。”
郗父回来,并未与郗黎照面,着人去叫她到书房,不料她已出门。
郗黎乘车出府,因无心看戏,又因不知所往,便到客栈坐上一阵。直至站在二楼走廊处,她还是未能想通自己为何要来这里。她漫无目的地向下瞧着,忽而听到声音:“郗姑娘。”
郗黎闻言转身,只见庾度面上挂着浅笑,款款而来。
“莫公子。”
“你站在此处,可是对案件有了新的想法?”
“没有。”郗黎恐他再说案件之事,便道,“说起来,我有几件事想问你。”
“你说。”
“那些书,莫公子都看过吗?”
“嗯。”
“买时都是新的吗?”
“不全是。有些书,我买时封皮已是发黄,内里纸张嵌有多种字迹,应是已转手多人。”
“这样啊。”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只是刚好想起,便问问。”
郗黎又看向楼下,住客落座,店小二即为他斟酒,二人说笑几句。
庾度出声问道:“你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郗黎视线不移,面色不变,“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