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那么晚出手?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诺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那位女子不是一般人!”薄郎君抿紧了唇。
“何以见得?”诺顿抬起了头,他的眼里充满了疑惑。
“她戴着只有匈奴公主才可以佩戴的项圈!”薄郎君不得已说出了实情。
“那又如何?她竟然敢在大汉皇城刺杀大月氏的使者,这个罪名就足以抓捕她!”诺顿对薄郎君没有杀了那个欲置他于死地的匈奴公主而心生不满。
“杀了她,大汉和匈奴必然重燃战火,百姓就会遭殃!”薄郎君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我们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刘乾觉得薄郎君和诺顿再说下去就会恼了,因而出言道。
“将他们引至庄园,一网打尽!”薄郎君的目光中透着坚定的神色。
“只是他不喜别人打扰他的恬淡生活!”刘乾面现难色。
“你已经打扰他了!”薄郎君抿紧了唇。
“我们何时出发?”刘乾怔了半晌道。
“一个时辰之后,我的马如果无事,便可启程。”薄郎君起身进了内室休息。
罗娇娇给大家斟了茶。刘乾端起来又放下了。他不想再去打搅自己的好友,又无法说服薄郎君,因而心中烦闷。
诺顿倒是安下心来喝茶。他已经弄明白了一点,薄郎君等人定会尽全力护自己回大月氏。
姜钰走进屋子,向各位施礼,却没看到自己的主子。
“郎君在屋子里歇息呢!”罗娇娇指了指内室悄声道。
“说吧!”薄郎君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那匹马可以赶路,但是不能快跑!郎中嘱咐按时涂药!”姜钰把郎中的话说了出来。
“换一匹马,钱我出!”诺顿皱着眉头道。
“不必!出发吧!”薄郎君根本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