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终于回头,叫了他的名字。
赤井秀一转向她,示意自己在听。
“你会一切顺利的。”艾利希亚扔下这句话,又大步流星向封锁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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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们两人无人知晓的故事起源是,赤井秀一和艾利希亚·柯里昂的初次对话发生在十四年前的一间酒吧里。
当那天晚上他赶到那里时,艾利希亚正跳上那支位于舞台中央的钢管。
她纤细的双腿像藤蔓般缠绕着钢管,一只白净的手臂在空中舒展,浅金色长发和金属质感的长裙因旋转的动作而飞舞,在聚光灯的照耀下像极了一只银色的、迎着风飞行的蝴蝶。
赤井秀一不留痕迹地叹一口气,拍拍台下唯一的客人的肩头,那是一个早已看傻眼的中年男人,悄声警告道:“她还未成年。”
得到了提醒的中年男人如梦初醒,赶忙站了起来向四周张望,所幸这向来是个生意冷清的酒吧,并没有别的客人目击到他的失态。中年男人低声向这个黑发男孩道了声谢,便像逃离火场一般迅速地离开了。
也许是余光瞥见了赤井秀一的动作,女孩利落地从钢管上跳下来,双脚轻盈地落地。随即随手抄起舞台边缘的一把椅子,重重地放在了舞台中央,发出响亮的“咚”的一声。
“喂,这位先生,”她指着他,再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空椅子,“打扰别人的生意可不是这里的规矩。”
赤井秀一挑了挑眉,看着台上敬业扮演着脱衣舞女郎的女孩。可惜身上那件对于这个职业过于保守、剪裁又过于精致的银色长裙揭示了她身份的不实。
“嘿!”她向他的方向招招手,“对,就是你,我在和你说话。”
见女孩仍然不依不饶,赤井秀一笑了一下,随即单手撑在舞台边缘利落地翻上了去,顺从地向那把椅子走去,坐了下来。
艾利希亚向前走了几步,停在了椅子侧面。她的手闲适地搭上了对方的肩膀,以一种相当强势的姿态打量着男孩。
黑发男孩有着墨绿色的眼睛,骨骼介于西方的硬朗和东方的柔美之间,正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她忍不住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抚摸他的脸。也许是刚从外面进到室内的缘故,他身体的温度显得有些偏低。
早春的波特兰依旧没有褪去冬季的潮湿寒冷,黑发男孩的脸颊冰冷却意外地柔软,与他本人锐利的气质丝毫不相符。就在她正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时,赤井秀一突然搭上她放在他肩旁上的手,一个借力便让她毫无防备地跌落侧坐在他的腿上。
“Paco Rabanne?”赤井秀一终于开口,准确地说出了她身上这件裙子的品牌名,“我想你应该不缺这点小钱。”
对方的英式口音标准得接近完美,艾利希亚相信就连英国皇室的家庭教师也挑不出错处。而他的动作状似亲昵,却既绅士又冷酷地与她的身体保持了最少的接触。
“你到底是谁?”艾利希亚意识到了不对劲,眼前这个年轻男孩显然和他们所在的廉价酒吧一点都不相符。
赤井秀一下一秒便看穿她想要逃跑的意图。他抓住她手腕,另一只手牢牢地固定住她的腰,仿佛他一开始就计划好了让她这样侧坐,以便于轻松制服她。
“艾利希亚·柯里昂,这个月已经是第三次私自离校了吧?”赤井秀一懒洋洋地说,“很不巧,你今天被我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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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她早已听说过赤井秀一的大名。
“不近人情的校园警察”,“神秘的转校生”,“来自伦敦的东亚混血”等等的标签通通来自一个人,这让赤井秀一迅速成为众人谈论的对象。可惜他本人在转来圣凯瑟琳高中半年后仍然保持着独来独往,再加上他风纪委员的身份,身上的标签也逐渐被人淡忘,只剩下了“不近人情”。
如果不是艾利希亚在转学来圣凯瑟琳后,便火速和学校里的八卦女王凯西·约翰逊以及她的小团体打成一片,她估计都无从得知那个日常除了学习就是打零工的孤僻亚洲面孔原来也曾经是校园流言的宠儿。
不过对方的英音确实非常好听,艾利希亚拨弄着她的发梢回忆着。
坐在她对面的校长加西亚提醒般地清了清喉咙,“柯里昂小姐,你有听到我说话吗?”
艾利希亚的目光从她精心养护的金发上移开,终于落到了校长身上,“我不是坐在这里吗?”
言下之意是自己当然在听,虽然语气里丝毫没有在专注的意思。
抱臂站在一旁的赤井秀一在这个时候嗤笑一声,“柯里昂小姐每天也按时出现在教室,但考试成绩可看不出来她在听讲。”
艾利希亚迅速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黑发男孩,这个让她逃校被抓住的元凶:“你怎么还在这里?”
“身为风纪委员,”赤井秀一令人讨厌地打着官腔,“当然要了解校方对柯里昂小姐的处置结果。”
在一所美国的天主教寄宿高中设置风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