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吓着她了,他放柔了声音。
“我的意思是当年就算你救不活我也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可今日情形不同,假若你救不活那个人,难保她的家人不会找你麻烦。”
魏不绪的脾气并不好,就算以前身为奴婢时也很少软下身段说这种求和的话,可善若水却再也不敢放肆。
善若水胡乱地点头,“我知道了,下次再也不这般莽撞。”
魏不绪知道气氛已不对,可他并没有与小女娘相处的经验,不知道该如何缓解目前的气氛,他拍了拍车厢壁。
马车外的尹狄听到声音,遂调转马头将马车往善府驶去。
马车到达善府大门停了下来,善若水慌不迭地推开车门跳下马车,都等不及尹狄放好马凳。
看到善若水头也不回快步走进善府,魏不绪才下令离开。
回到自己住的偏院,善若水这才慢下脚步拍了拍胸口:魏将军好吓人,以后在他面前一定得小心说话,不能再将他当成五年前受伤的少年。
第二日,春芽捧了个盒子进来:“大娘子,魏将军让人送来的。”
善若水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是十锭金子,还有一块布帛。
善若水拿起布帛,上面写着:昨日之事我向你道歉。
善若水将布帛放下,猜测魏不绪又送这许多黄金来是什么意思?她问春芽:“除了这金子,魏将军还留了什么话没有?”
“没有”,春芽摇摇头,“来人将盒子给我时只说是魏将军送给大娘子你的,其余什么话都没有说。”
善若水将盒子交给春芽,“你先将这些金子收好,待我问过魏将军这金子是何用处后再决定怎么用。”
春芽应了,也没觉得十锭黄金有多么值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