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去仁和堂看病的那个妇人将她的小孙子往善若水身前推,“医师,小孙子身上的斑都没了。”
自己给妇人的小孙子服的不是普通版的清瘟解毒丸吗?
善若水不解地看向妇人。
妇人尴尬地笑笑:
“我见你说我的病症较重所以给我的药不同,便想着给小孙子吃,小孙子吃的是我的药,我吃的是小孙子的药。”
善若水都不知道该说这个妇人聪明还是愚笨,但还是交待道:“药不能乱吃,下次记着。”
“诶,好、好。”
善若水替妇人的小孙子诊了脉,热毒果然清得差不多了。
和医师也替妇人的小孙子诊了脉,两人都觉得再吃个一、两天的清瘟解毒丸应该就能痊愈。
可在善若水拿药时,妇人“蹼”地一下跪在善若水面前,“医师,请你给我小孙子那种好的药吧。”
妇人跪下后,其他的村民也跟着跪了下来,“给我们都用好的药吧。”
善若水道:
“不是一定要分开给你们用药,只是其中有一味很是难得,我将都城的医馆和药铺都走遍了还只买了一点点。”
春芽却没有善若水这般含蓄,她想起几日前善若水花了几十锭金买药材,心疼得不行。
春芽冲这些村民们道:
“大娘子给你们吃的药都是她用自己的嫁妆钱买的,有得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村民们看着立在一旁森严的黑甲卫,倒是不敢说什么,只敢求情。
但神情中的忿忿之色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