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
张院使道:
“你开的药方中有几味药药性极其霸道,我还想着用做药浴药性稍强了些,不过用做冲洗却是正好。
只是这种治疗方案病人会感受到一些痛苦。”
“没错,哪怕是冲洗,这些药材入体后还是会让人感受到痛苦,何况还要同时进行针灸。”
听两人这样说,平吉公公问道:“就没有其他法子吗?”
善若水摇头道:
“这是我这几天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解毒方法,目前我只想到这个。只是我觉得不实用所以才一直没说。”
圣上闻言看向张院使。
张院使“咳”了一声后道:
“臣与其他医师研讨了好几日都没想出解毒方法来,就连如今用的药方基本还是参照善医师之前开的清瘟解毒丸。
善医师刚才说的解毒法子太过繁琐、冲洗的几味药材也稀缺,想要推广不太可能,但方法值得一试。”
林太傅插话道:“圣上身体贵重,善医师这个治疗方案从来没用过,得先找个人试验。”
林太傅这话说完后平吉公公几人也附和。
善若水对自己的治疗方案颇有信心,但她也知道圣上不同于常人,所以也没有开口反驳。
在大家讨论找谁试验时,三宝惊慌地进来禀报:
“陛下,魏夫人求见,不过她跪在外面说不敢进来。”
圣上皱了下眉,“她可有说什么事?”
三宝垂头低声说道:“她没说,不过她身上也长了红色斑点。”
圣上心中一凛:看来自己感染瘟疫不是偶然,宫中已经被传染。
圣上对善若水道:“你去替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