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胎?那怎么可能?那日前来诊治的所有病人无一人是喜脉,这些脉案上都有详细记录,她肚子里连孩子都没有,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滑胎?白松师兄,可给她诊过脉了?”
孟萧潇和青水你来我往的说话声惊动了,还在后院的白松。
他一瘸一拐地从后院走了进来,欲言又止地盯着孟萧潇,“那妇人的脉象确实极像滑胎,关萧,不是我不相信你的医术,是那日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你真的确定自己没弄出岔子来吗?”
孟萧潇一脸正色道:“绝无可能,那妇人现在何处?白松师兄带我过去瞧瞧……”
“就是这白云医馆!大家伙,快来看呀!这白云医馆草菅人命,害得我娘子落了胎!我们盼了好多年,才有了这么个儿子呀,说没就没了!这白云医馆就是个招摇撞骗的地方!”
随着一男子凄厉的吼声,外面当当当地响起了一阵敲锣声。
男子闹出来的动静吸引了数人来围观,议论更是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