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登登清脆的是木地板的响声。
“花神的工作就是把自己负责的花的花牌挂到楼下的架子上。”碧玉说着,撩起谢芜的衣袖,上面银线绣出淡雅的花纹。
“你试着做个这个手势?”碧玉竖起中指食指,其余的指头全弯曲着。“然后在心里默念你要花牌。”
忽然在一旁的一张桌子上有一张花牌发出金光来。谢芜和碧玉凑上去看,拿起那张花牌。
“锦瑟花。”碧玉脱口而出。谢芜盯着花牌上的花,心中隐约有文字。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
她没多言,静静跟着碧玉去外面挂了花牌。白色的细绳打着手法稚嫩的蝴蝶结,飞出来的翅膀与旁边的花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谢芜打的结和别人的不一样。”
谢芜有些不好意思了。“那碧玉,能帮我把这个花牌再打的和别人一样的结吗?”碧玉点点头,小心地松开了蝴蝶结,再打了一个结。
一切锦瑟花,在挂好的那一刻翩翩开放。不知是谁人的神力,使这些花朵在同一时刻,尊着某种规律而开放。
花神的职责只是使用这个奇妙的力量而已。
谢芜不太习惯这种所谓神仙的生活。
好像有些空虚,似乎是她的思想超越了这个时代所带来的冲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