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和嘉韵的陈年往事,“院长太太在他去世后,接替他代管了福利院,无意间在仓储室发现了一堆无人认领的行李里,有这封信。本来她想着,W.D.嘛,应该就是威廉.戴维斯,那也正常。结果……”
“结果你打开看了。”戴维斯先生的语调一下子变得异乎寻常的冷静。
阿尔伯特无辜地撇撇嘴:“有的时候,人确实很难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您说对吗?您对印度,不也很有兴趣?”
主人家已经懒得听大公子说任何话了,他的眼光完全聚焦在这黯淡的旧信封上。
阿尔伯特将信封双手交与戴维斯先生。他的动作无比小心翼翼,就像这信件有千斤重一般。
韦斯礼.戴维斯轻轻揭开信封,只觉纸质薄而脆,仿佛下一秒信纸就要在手中碎成齑粉。他马上就要看到玛戈对他的审判词了。
他哀求般地望了一眼阿尔伯特。大公子聪明地会了意。他走远到会客厅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把脑袋转向别处。
这个被审判的时刻,再罪大恶极的罪犯,也希望能够尽量独自咀嚼这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