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商讨着什么。
江礼毫不客气地绕厨房巡视一圈,见没什么吃的,也坐了下来。
既然其他人都不饿,那江礼这个不会做饭的人也只能跟着了。
更何况不知道为什么,江礼并没有很剧烈的饥饿感。
她也不再多想。
“不都说说吗,发现了什么?”女孩一蹦一跳地来到桌前,单只手指敲了敲桌面。
四个人都是一震——不包括江礼。
“这个桌子还能传导震感啊?”江礼笑了笑。
四人的脊柱下意识又绷直一点。
桑桑眯了眯眼,盯着江礼上扬的嘴角。
“怎么?”
“没有啊,”桑桑收回目光,“你还挺可爱的。”笑容若有若无。
四个人的冷汗从额角滑落。
“承蒙夸奖。”
谁夸你了啊!向日葵几乎要咆哮出声。向日葵是小队里跟着桑桑最久的队员,他们队长这句话一出基本上对方是活不过明天。
算了,他能不受波及就万岁了。
念头刚起,桑桑的视线就移了过来:“向日葵,有什么线索。”
向日葵泪目。
“我们今天问了一下,几名村民的名字里几乎都有槐。
还有他们似乎对村子中央居住的那个老人很忌讳,口头提了两句就开始抱头蹲在地上,我们追问就被赶出来了。”
江礼愣了一下:“是不是从这个门出去往东南走大概200多米,一间土房子。”
向日葵也呆了一下:“当时我们远远的看了一下,和你描述的差不多。你去了?”
“嗯。”江礼满头黑线。
“不错啊,第一天接近副本内最不能靠近的地方还没死,你也有点能力。”
“还不是多亏了你吗。”江礼拍拍桑桑的脑袋。
“其他人呢?”桑桑没理睬江礼在她头顶作乱的手,看向另外三人。
“也没有什么重要消息,就是,就是。”一旁瑟缩的男人开了口,“我们去的地方一直有一个老妇人,神神叨叨的,说什么他们触怒了神明。”
“这破地方要有神那真就是有鬼了。”桑桑不屑的瞥了一眼那个有些颤抖的男人,“喂,你不会怕了吧。”
“真是的,搞不懂会长为什么让我带你们,看起来没有一点价值。”她的白眼几乎要翻上天。
“也不是我们的错吧。”一个手臂上满是刀疤的男人站了起来,“本来这里时间流速就快,白天根本没什么机会打探消息,你不也什么都没发现。”
“切。”桑桑收回目光,“睡了,明天早点起,再找不到线索回去就自己退会吧。”
说完,她转身就走,嘴里还不忘嘟囔着:“废物一群。”
江礼复杂地看了这群人一眼,随即跟上桑桑的脚步,进了房间。
刀疤男用力将拳头砸在屋内破旧不堪的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响,激起尘埃四处洒落。
“这小崽子真他妈的好笑。”男人愤愤地开了口,“还退会,她娘的算个屁。”
灰尘落到一个白衣的男人身上,男人连忙起身恭维:“哎呀,她那是不知道您的本事,连会长都说了您潜力无限不是吗?”
“再说了,她再怎么强不还是要带着您保护您吗?”
刀疤男一巴掌拍在桌上:“就那小崽子,还保护我们?我看那会长真是糊涂了,痴人说梦呢吧。”
向日葵有点想钻进桌底下。
相当于彪悍的同事隔着一扇门在骂自己老板,自己明知道老板能听见,但不敢跑路。
只能期盼刀疤男赶紧结束。
直到刀疤男骂累了,和身旁刚刚恭维他,叫做梦语的男人一起进了房间,桑桑都没有出房间。
向日葵觉得奇怪,以自家队长的性格,听到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冲出来拔了对方舌头了——这都骂完这么久了,怎么会一点反应没有。
算了,可能是睡着了吧,队长一向睡眠好。向日葵想着,没进桑桑房间给自己找麻烦。
“看来你这个队员也没有很忠心。”江礼单手撑在桑桑肩上,笑着评价。
“我可有足够的实力,他们没资格为我担心。”桑桑尾音微扬,极度自信。
“走?”江礼透过门缝确定了外面灯光被熄灭,已经空无一人。
“当然。”
月色倾斜而下,在小院里荡漾开一层波澜,两人推开门,一前一后走出。
院内被月光洒得明亮,桑桑收起了刚准备激活的照明道具。
“屋子里那么黑,外面这么亮?”桑桑皱了皱眉,“小心一点。”
两人朝着村中央的小院走去,夜色静谧而美好,繁星点点缀于天空的幕布,如果不是这样的环境,或许江礼愿意停下来欣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