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是跟你开玩笑的吗?嫌疑犯就该有嫌疑犯的样子,赶紧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吴桂芬昂着头没有说话,颇有几分“我就是不说,你那奈我何”的意思。
赵警官转了转手里的笔,说:“吴桂芬,你不会觉得拒不招供,就能逃避法律的制裁吧?”
吴桂芬没有回答,但我感觉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赵警官继续说道:“你能保证现在灵堂里的那三十来个村民都不会指证你吗?只要他们之中有一个转为污点证人,你被判刑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既然这样,你倒不如自己主动交代争取减刑!”
听到这话,吴桂芬的头低了下来,像是被赵警官说动了。
“如果我主动交代的话,能减几年?”她问。
赵警官回答得很官方,“那要看你提供的线索值几年......”
吴桂芬再次沉默了下来,赵警官也不急,他手上的笔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
静谧的环境下有节律的敲击声会给人造成了一定的心理压力。
一分钟过后。
吴桂芬抬起头,“好,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