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了一丝不寻常，上前在二人脸上各找了一眼答案，试探地轻声问道：“见过？”
杜景堂终于被问醒了，但也只是醒了而已，他盯着佐飞夫妇，张了半天的嘴，却未吐出半个字音。
倒是苏傲雪微不可察地低了低头，道：“会过面的，只是没有深谈过。”
“那太好了，大家既然不陌生，以后友谊自然更深厚。”佐飞很高兴地拍了拍杜景堂的后背，“傲雪是我学生之中程度最好的一位了。她已经能写独幕剧了，我现在正加紧给她补习四幕剧的结构。”
苏傲雪圈着楼梯扶手，抿着唇把脸藏得更好了。
杜景堂默然盯着她将一绺鬓边的碎发架到耳后，再把手缓缓地垂下。从面颊到耳朵、脖颈，还有她竹布旗袍下露的半截手臂、小腿，都是雪白的，也难怪她原来有那样的名字——胜雪。不过，她的十根手指是微红的，能看出来是常年干活的手，大概到了冬天还会生冻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