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砚！醒醒！”顾离安还没有放弃，“你的魔力会伤害到她的！”
姜俏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周围的温度开始回升，然后艰难地睁开眼，便看见蒋砚头顶因魔化还未来得及褪去的两只角。
“可爱！”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然后在触碰到那实质的角后，神色一愣！
即便是在蒋砚身边，她也可以自由活动了？
为了验证这一事情，姜俏又伸手去捏了捏蒋砚的脸颊。老实说，很早以前她就像这么干了，可是她不敢。
现在借着小蝴蝶的身体，总算是任意妄为了一次。
“小蝴蝶？”
蒋砚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冷峻的脸在看见小蝴蝶睁开眼后，艰难地勾起唇。
姜俏看着他的这个动作只觉得有些僵硬，大概是入魔的后遗症。
“笑笑！”
姜俏伸出两只手提起蒋砚的两边嘴角，然后安抚对方的情绪道：“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身体内的疼痛感仍旧没有减弱，姜俏脸色发白，额间有大颗大颗的汗水流下。
“得罪了！”
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顾离安突然出声，然后与其他同门联手，快速压制住蒋砚，随即带着小蝴蝶一起回到了「凌云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