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瘦弱的背影。
“恨枝…”
“你叫我?老头?”
姜应晨耳朵最是好使,已经迈出去一只脚了,又是转了回来,有些疑惑的看向他,刘维康只是摇了摇头。姜应晨转身离开了他的视线。
恨枝,姜应晨的小名儿,其实原来是叫恨之的……
当初为她取名儿时,刘维康头上还没有这么多花白的头发,他听闻隔壁的姜家为新生的小女娘取这个名字,为其送药汤时,就无意多了一嘴。他们家大夫人那个表情呦,他到现在都能记得。
但他还是继续说了,说,女公子身体孱弱,若想以后能好起来,不如改叫恨枝,只是换了字儿,还是那个音,并未篡改主家的意思。
那姜家只好点头。
他始终始终,无法明白,为何要为女娃取名为恨之……
后来这孩子长大,也经常往他这药馆子跑,多数是其大母,也就是姜家的大夫人带着,啊,当时还不能称为大夫人,只能称为董氏,现如今……
今日,他从外行医回来,见到村口的申明亭处挤满了人。他也往前凑了凑,听见几人熙熙攘攘的讨论声
“永昌二十八年,五月初七,吾国爱将骁勇善战,镇北边界,奋战十余载,取得大捷!凯旋而归!守得吾国万事太平!即日起,三日后,都城城门大开,夜不闭市!嘉庆万军!百姓共喜!永昌二十八年,五月十七宣。”
边界战乱多年,今年取得了凯旋,得天恩惠啊。
姜应晨的父亲,参军也正是十年前的事。当时董氏百般阻挠,哭天喊地,说她儿身体孱弱,不能见血,是其儿媳与其纠缠,夫妻二人一同前往。
前几年,其母还常回来探望,甚至也在家伴过姜应晨几年,再后来……就只剩下一双老人,和一个孩子。
到现在,只剩下她一人。
老人家倒是不存在时候到了这一说,而是打着为其女儿照理家事繁忙,早就搬去了城里与其女儿同住了。
听闻,前几年,姜家三郎在军中小有成就,赐了座府邸,老两口已经迁去新家了。
独独剩下个可怜的女娃娃一个人独守这个老土房子。
想到这儿,刘维康不禁感叹,一边摇头,一边叹气,这往后的日子,可不知道怎么变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