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大地本事?”荀风渡眨巴着眼睛,“竟然还敢处置掉亲王?还是两位?”
“不是宇将军的意思……”邵曳毫不犹豫地的说着,又指着宫门说道,“是四殿下,绍元帝被峦起尘刺杀吓得不轻,一病不起,谁知没过几天定北王早就带了人马过来,虽说不多但也不容小窥,而绍元帝自然是不肯将位子穿于他人的……”
“哦,我大概明白了,是这么回事儿。”荀风渡点点头,继续向高楼望去,“看来计划又要变一变了……”
“你说什么呢阿荀?”罔弃依旧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但这次它越发的迷惘,“阿荀,你要跟邵曳合作?”
“说的不对,是我们尊敬的四殿下。”
荀风渡一把拽住邵曳的胳膊,沉重的呼了一口热气,“邵曳,将军在哪儿?可安好?定北王带了多少人你知道吗?我们又有多少人可以用,人都在哪儿?兵力水准如何?”
“阿荀,你不要做什么冒险的事儿。”罔弃有些担忧,它紧张的环绕着荀风渡流转,而荀风渡周身环绕的东、西二石发出一阵刺眼的光茫,似乎是在排斥一般。
“罔弃,先前我以为我只要做一件事儿,打败峦修怔就可以,现在得先打败了这两位不速之客才是;既然只有一人带了军过来,那另一个人肯定是做了些埋伏的,此外,我不相信定北王只有邵曳所说的那一点兵卒,此外,峦修怔这意思很明显,不管他消息灵不灵通,这次我要好好跟他打个照面。”
“你……你这样做,万一以后……”罔弃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我希望峦起尘可以快点醒来。”荀风渡皱着眉头感受着身边一事一物带来的压迫感,“……楼渐鸿的样子已经没法解释了……所以如果峦修怔信得过我,那我们这一波会配合的很好,到时候……”
“你……”罔弃露出一个“惊愕”的表情,“你都做到这种份儿上了,为什么还要扶持别人呢?”
“……”
邵曳见荀风渡眼中带着疲惫倦意却目不交睫、炯炯有神,便想继续开口关怀两句,可荀风渡率先开口问道,“你先说说宇将军现在在哪儿?是否可战,此外的定北王带了多少人、现在有在哪儿,另一位又在哪儿?”
“这……荀风,我只知道四殿下此刻在陛下寝宫,宇将军在寝宫前带兵驻守,其余的就……”邵曳止住了话,眼睛仔细地打量着荀风渡的一举一动。
这时,身后的一位士兵却前来恭敬地打招呼道,“禀都尉大人、司军大人,这儿已经处理好了,是否回宫给予殿下回复。”
“……司军大人?”荀风渡投去一道转瞬即逝的目光。
“那……”邵曳的话漂浮在半空中还未落地,荀风渡颠了颠脚吸引了那位将士的注意,见对方也注意到自己后一抬左拳指着那位将士说道,“派几个人你们熟悉的路回去,速度要快,其他人跟我们一起从正门过去吧,这儿死了人,看这装束还是些厉害角色,要去告诉定北王小心才是。”
“是!那都尉大人……”
“我跟司军大人一起。”邵曳伸出手环住荀风渡的肩膀,紧了紧拳头。
……
“荀风,你为什么要见见定北王……”
邵曳牵来一匹黑色的快马,交给荀风渡;她望着身后巷子中燃起的盏盏灯火说道,“现在不是时候,再等等。”
“阿荀,你要去见定北王为什么不现在去?还要再等等?”罔弃好奇的又问道,“还有峦修怔,都有禁军了,直接灭了这两位亲王不好吗?”
“不好,如果我是他也不会那么做。”荀风渡从怀中摸出从蒙剑小将军那里得来的酒壶请嘬一口,“他一开始就知道我会回来,所以这波互相来事儿罢了,我用他的禁军解决了二位亲王给他消除阻碍,他名正言顺的继位,到时候只解决我就好了。”
“什么?那你还这么淡定!”
“首先,峦起尘的兵卒还没解决,他得保留一点势力,万一我半路反水怎么办?再次,就算我不反水,峦起尘死了他的兵卒不还是乱七八糟的的想要报仇吗?而且啊,路良交了楼渐鸿牌子说明已经有人打算同峦起尘的部下来波大的,这么大的事儿他会不知道?”荀风渡垂着头对罔弃继续说道,“所以我希望他快点醒来,黛邈和云文玥自始至终都没告诉我他醒来的条件是什么,这才是我最担心的。”
“而且……”
说着,更夫拎着铜锣、竹梆子走街串巷的声音传到巷口,荀风渡站起身拍拍身上沾的雪冰碴子径直走到黑色骏马前,抚摸着它的鬃毛,“那些人脱口而出司军大人,早就通过气儿了不是么……”
“荀风……”邵曳见她骑马转身的也随机追了上去,“荀风,你真的要去吗?”
“嗯。”
快马疾驰而过在路面上泛起一阵碎雪微风,荀风渡并不想从先前侧门进入而直接前往了正门,此刻正门之外已经被一些装束独特的人儿围的密不透风,不停晃动的灯火似乎是在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