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儿,不再计较汝阳王也没事。
王保保见赵敏对他点头,这才信张无忌所说不假,“既然这样,那就让爹暂且在这里养伤!”说罢,他弯身,和赵敏一起将汝阳王扶起来。
“敏敏!”张无忌念着赵敏身上有伤,想上前帮忙,却见到赵敏对他摇头。
张无忌正犹豫,周颠扛着刀,搭上他的肩膀,笑着和他道:“太好了,既然冷谦也好了,咱们又难得遇到教主……啊,无忌,咱们兄弟几个今晚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张无忌无奈,对周颠道:“冷谦先生也刚刚清除体内寒毒,暂时不能饮酒,现在最好找个地方休息!”
“保保……”汝阳王脚步虚浮,声音有气无力。
“爹,我在这!”见他爹醒来说话,王保保喜上眉梢,忙应了。
汝阳王被他一双子女扶着,一点点挪步,他喘着气,有些艰难开口,道:“我刚刚,好像听到敏敏的声音……”
赵敏闻言,一霎那,泪水模糊视线,她回望一眼站在门口的神箭八雄,又怕爹知道她在,一时心绪起伏对身体有损,赵敏咬咬牙,对正在犹豫的哥哥摇头。
王保保会意,开口道:“爹啊,你听错了。你现在已经没事了,先好好休息!”
“咳咳咳”汝阳王咳了几声,寒毒清除后,他身体的确感觉好多了,也不冷了,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被扶着躺下后,困倦更浓,他的眼皮沉重得张不开。
听到儿子的话,汝阳王笑了,迷迷糊糊地说:“是爹老糊涂了!”说完,他再也扛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张无忌看妻子注视床上的汝阳王,脸上的泪痕还未散去。
站在张无忌身后的周颠等人,见王保保兄妹如此孝心,再看床榻上,那位毫无平日在战场上厮杀的气魄,瞧着只是一位体弱老人的汝阳王,他们对视一眼,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为了不打扰汝阳王休息,王保保和张赵二人也离开房间,留下神箭八雄在房外看守。
他们出了房门,神箭八雄之首赵一伤带着其余七人,弯身对赵敏行礼,唤了赵敏“郡主!”之后,又齐齐从身后抽出一支箭。
“你们要做什么?”王保保大惊,以为这八人也要像玄冥二老那样背叛汝阳王府,一时竟有些慌了。
张无忌也以为那八人不怀好意,他上前把敏敏护在身后。
赵敏并不惊慌,只望着那八人,想知道他们想说什么。
周颠和韦一笑在一边观望,他们互视过后点点头,心中均想,若是他们打算害赵姑娘,那看在无忌面上,也要帮忙护着赵姑娘周全。
神箭八雄跪地,为首赵一伤对赵敏道:“我八人在此立誓,若是把见到郡主之事对外泄露半句,便不得好死,下场有如手中箭!”说罢,八人微微用力,一齐将手中羽箭折断。
张无忌和王保保均松了口气。
王保保大赞神箭八雄:“好!神箭八雄说一不二,汝阳王府没看错人!”
赵敏扬起微笑,对这忠心为她的八位勇士道:“多谢你们!日后爹和哥的安危全靠你们了!”
周颠松了口气,叹道:“唉,真是虚惊一场!”
说罢,他又热络地和张无忌道:“无忌,既然这里已经没事了,那你和我们回客栈!冷谦不能喝酒,我们可以喝个痛快!”
冷谦先生低声开口:“回客栈,改日!”
周颠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赵姑娘,还有眼神要黏在赵姑娘身上的张无忌,他挥了挥手,撇撇嘴道:“哎,算了算了,就过两天吧!”
对张无忌点头示意后,韦一笑就带着周颠和冷谦先生离开了。
王保保看周颠等人已经走了,以为张无忌也要带着敏敏走,他转身对张无忌道:“张无忌,我爹没有完全康复,你不许离开这家客栈!”
敏敏记挂汝阳王,张无忌原就不打算走,他正要说他不会走。
“哥!”赵敏握住王保保的胳膊,想劝她哥哥不要让张无忌留下,以免被明教那几个人误会。
王保保忽地瞥见妹妹左袖上的鲜红,他托着赵敏受伤的左臂就问:“敏敏,你受伤了?!”
赵敏这才注意到刚刚她全部注意力都在爹他老人家那,扶着她爹的时候,牵扯伤口也不知,这才让今早已经结痂的伤口又裂开!
看着敏敏手臂,张无忌大为担忧。他正要从袖袋里拿药给赵敏上药,离他不过一步之遥的王保保怒斥他道:“张无忌,你到底干什么吃的?!”
张无忌尚未来得及辩解,赵敏也没来得及解释,王保保的拳头已经打向张无忌的脸。
这力道不小的拳头打在张无忌脸上,反倒激发他体内的九阳真气。张无忌除了觉得脸颊有些疼之外,并没受伤,反而是王保保,因为九阳真气反弹,折了手腕。
“哥,你怎么样?”赵敏一声惊呼,忙上前查看王保保的手腕。一时间也顾不上去想,自己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