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香气觉得脑袋一瞬晕眩,体内九阳神功自行护体,令他神智登时清醒。
见身边妻子身形微晃,走在前面的方羊羔和小春在掩面后已经开始面带微笑地闻这空气中的古怪味道。张无忌眼神一暗,当即踏步上前一掌打翻那桌上的香炉,又以乾坤大挪移打碎木窗,让这密不通风屋子瞬间吹进一阵新鲜冷风。
张无忌神色并不好看,他一手放至妻子肩头,一手拉过恍若梦醒的小春,为她们二人输入九阳神功。
郑大夫父女被张无忌的举动吓得愣在原地。因木窗碎裂,冷风拂面,方羊羔捡回清醒,见张无忌把手从赵敏和小春肩头拿开,又拍上自己的心口。
方羊羔还未来得及说话,一阵带着暖流的内力似是从心口散溢至四肢百骸,令他舒爽无比,连软筋散带来的酸软都一扫而空。
方羊羔在内心大为惊叹,下一趟山、装一次病还能分到张教主闻名天下的九阳内力,这次赚大了!
恢复清醒的赵敏见郑大夫父女脸色发白,笑道:“两位不要怕,我大哥不喜欢熏香,一闻到熏香的味道就要砸东西!砸坏什么我们会付银两赔偿!”
说罢,赵敏从腰间荷包里取出十两银放在桌上,又转而对小春道:“小春,你去门口等我们!”
小春仍是有些晕乎乎的,她听了夫人的话,乖乖点头说好。
张无忌收起九阳神功,看方羊羔一扫疲软,人也跟着精神绝无病态。张无忌心道,听敏敏的意思知道他们还要再在此处逗留片刻,而这郑大夫在香炉里用的熏香,他现在还没有把握是不是他想的那种东西,所以他们现在还不能揭穿他们。
手里是张无忌塞给他的另一份混有软筋散的药瓶,方羊羔会意。他佩服张无忌内力深厚,现在对这古里古怪的医馆也有更大兴趣,借张无忌高大身影,方羊羔没有出声,悄悄把软筋散吃掉。
张无忌咳嗽一声,沉声问身后那对父女道:“你这家医馆怎么回事?阿羊身体不好,这屋子这么闷,还点熏香,是给人看病的吗?!”
郑氏父女一哆嗦,郑大夫小心回道:“曾大少爷息怒,这熏香是为安神用的。您一开始可能不喜欢,闻上一小会就会觉得舒服快活似神仙……”
张无忌冷下脸,“我不喜欢的味道不会闻一会就喜欢!阿华,给阿羊看完病我们早点回去!”
他现在表情这么严肃定是这医馆不简单。赵敏会意,笑道:“既然大哥不喜欢,那自然不能点!郑大夫,你还愣着干什么?”
一股寒风自窗口吹进来,郑大夫打了个寒噤,唯唯诺诺地上前去给曾三公子把脉看病。
方羊羔体虚全靠软筋散药效,郑大夫只不过一个普通大夫,不谙江湖门道,再加上他刚才被张无忌吓得不轻,两边手腕都搭过脉,他还是摸不出病因来。
赵敏晃着手中折扇,问道:“怎么样,知道要如何调理吗?”
见父亲额上的冷汗,郑雪莲心里头也是七上八下,看来这位三公子的病不好治。
郑大夫小心地说:“这脉象忽快忽慢,是陈年旧疾不假!”
方羊羔咳嗽两声,说道:“你号称神医就不能摸出点与众不同来?!”
郑大夫内心紧张稍缓,赔笑道:“神医不敢当!老夫这就给三公子开药方调理!相信不出三天,三公子便会舒服许多!”
赵敏挑眉,笑道:“既然郑大夫这么有自信,阿羊,那我们就真要试试了!在下的大哥对药石之道颇感兴趣,不知郑大夫想开什么药方?”
见赵敏一直笑容满面,郑大夫挺直腰背,故作高深道:“曾公子,老夫这药方乃‘神汤’,是不传之秘,由我开出的药都要磨粉熬煮服用!若曾公子相信老夫,便拿几副回去给三公子服用,若是曾公子不信,还望公子另寻名医!”
张无忌看了一眼被他打翻的香炉,又将目光移向郑大夫,沉声问道:“敢问郑大夫,既是陈年旧疾,如何只服三日药便有如此奇效?”
郑大夫缩缩肩膀,笑着解释道:“这方子是老夫祖传,既能活血通络,提神醒脑,又能解毒补气,滋养六腑五脏!可惜一直缺一味药,前些日子,小女患上不治之症,多亏贵府沈壮士为小女寻来人形何首乌,这才能让那祖传药方完成,让其中药草的功效发挥到最好。”
“大哥,既然郑大夫说这是人家的祖传药方,那我们就为阿羊拿三日的神汤试一试!”说罢,赵敏从荷包里又拿出两颗金珠交给郑大夫。
郑大夫笑着接过那两颗颇有分量的金珠,他不把金珠还给赵敏,却笑道:“公子,这金珠买三日汤药是不是……”
赵敏笑回:“如果阿羊有好转,我们另有重谢。要是他没有好转,我们自会找人砸了郑大夫的招牌!”
郑雪莲和郑大夫没想到,这个刚才就温和有礼的英俊二公子竟然会笑着说出这样的话!
郑大夫攥紧手中金珠,笑得有些勉强,“好!只要三公子按照方子,一日服下三碗汤药,三日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