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这句,慕芷咯咯地笑得像她华姨家的姨姥姥。
“既然你说应山湖畔的桃花好,特奉上桃花酿两坛作回礼。望君喜乐长安,努力加餐饭。
沈慕芷敬上。”
慕芷上下扫了两眼,感觉写得还行,将信纸折起来,连同库里的两坛桃花酿,一并交给了那黑脸壮汉。
壮汉东西到手,迅速走的无影无踪,倒是个爽快人。
玉临风白皙的玉脸却黑沉黑沉的,“郡主要不要解释下什么叫做一个个不省心?”
慕芷讪笑,“那是夸你们有趣呢!”
其实她纯粹就是开个玩笑,好比那些上京贵妇聚会时埋汰自己的郎君。无非就是个娇嗔,满满都是爱啊。
不喜欢的郎君谁拿在嘴上说。
玉临风不依,步步紧逼,“郡主得说清楚,要不还没进门就被厌倦了,我可冤死了。”
就连聂澜也出声道:“我的事确实让你操心了……” 语气中颇为自责。
慕芷连忙摆手,“怎么会,那是我愿意!”
然而两位郎君的表情可实在委屈。慕芷心道真是怕了你们了!花了好长时间才一一哄好。
果然,夫管严是会遗传的。
晚上更不得了。聂澜如今身体好了,各种跃跃欲试。不过他是真的温柔似水,伺候得很小心又很磨人。
慕芷时常被他勾得冲动难耐。这时候他就红着耳朵尖让她上来。低声呢喃说新婚那夜他都要疯了。
这又纯又欲的郎君谁受得了。
于是,两人像是比赛着谁脸更红,厮磨缱绻了一晚上。
真真儿是两身香汗,阵阵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