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家的地址？他的目的你了解吗。”
“不了解，我觉得很正常。”
“有去过他家吧？”
“去过。”
“什么时候，还是你们相遇那年？”
“江警官你又猜对了。”
“原因是什么。”
“他喝醉了，我送他回家。”
“你怎么知道他当时喝醉了？谁通知你的。”
“跟他一起喝酒的人，翻了他的手机找到了我的电话。”
“他们就这么放心?”
“是我提出我要送他回家的，所以他们没什么好担心的。”
“怎么进的小区。”
“保安认识他，看到我就放我进去了。”
“怎么进的门。”
“他当时酒有些醒了，迷迷糊糊地递给了我钥匙。”
“然后呢，还有没有发生什么。”
“江警官，我怀疑你公报私仇，这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
“私仇？我跟你没有仇，你要认真配合我们警方懂吗？”
“……”
“之后的问题我希望你能依旧如实回答。”
“我会的江警官。”
“那幅画是你特意为他所画，还是早就完成。”
“早就完成了的，只不过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位置摆放。”
“是因为那晚送醉酒的顾琉华回去，才有将画假送给他以达到摆放在他家中的目的吗？”
“是的。”
“你的作品在你未毕业时就已经出名了，恰好是与顾琉华重逢的那年，是巧合还是原因。”
“江警官，我的作品出名是因为收到了大家的认可，可不是因为什么手段，你要是再这样问下去我有权利拒绝询问。”
“那顾琉华家中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会让你心甘情愿地把你心爱的画寄放在那？你也清楚大家认可你的作品，所以你的作品只要展出就会很受欢迎，那又为什么偏偏要把你如此在意的一幅画放在一个男人家中？目的不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欣赏吧？这样看来，你觉得顾琉华家中是最适合的位置，理由又到底是什么？”
“江警官，对我而已艺术最合适的位置不是多么夺目的展览馆，而是能让我心爱之人所能端详的地方，这就是我的理由，你满意了吗？”黎刺辛瞪着我眼里闪着泪光。
我舒了口气。
“现在顾琉华失踪了，你又急着把画拿回来了，就断定他不会再回去了吗。”
黎刺辛愣了一下，并没有回答我。
“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跟顾琉华见过面，你把他赶走了，说说怎么回事。”
“他找过我，让我帮他。”
“帮什么？”
“让我送他出省。”
“你答应了？”
“我没有，我知道他这个时候不能离开不然就洗不清了，所以我只是劝了会他让他冷静，但他没听，非要在我那住几天让我收留他，我没理由赶他走，只能答应了。”
“为什么没报警。”
“……”
“那怎么就突然赶走了他。”
“我不想看他这样下去了，所以我想办法把他赶走了。”
“知道他去哪了吗。”
“不知道。”
“如果不是今天我们把你抓住了，你是不是就没想过告诉我们这些。”
“是，我爱他，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我是不会出卖他的。”
“那你就更应该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们警方！而不是在这些胡扯乱扯！就这样吧，你待会留个指纹就可以走了。”
我胸腔里升起一股火气来，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我跑上天台抽起了烟，躺在墙边一根接着一根。
天台是局里比较清闲的地方，一般不会有人上来，但这里风景很好，可以看到城里最高的楼和最深的湖水。
看来黎刺辛是不会松口了，还得从那个赎恶会上找突破口。
我准备再抽一根时，摸了摸地上的烟盒，却摸到了一只手。
同时耳边传来了声音：“江钦，你又跑这乱抽烟。”
我听出了，是杜文。
我赶紧收回手，垂在膝盖之间。
“你来这干什么。”我盯着远处的风景问。
杜文把那盒烟拿开了，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我闻到了她发尖的洗发水味道。
淡淡的清香，能让人一下从急躁的心情里解脱出来。
“我来这监督不听话的江队，你又抽烟了不是？”
“嗯，提提神。”我扯了个谎。
杜文松了松气，“刚才你审人的时候，我在外面看了。”
我挠了挠头发，说：“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