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中羞赧:“我在一旁放了个小榻。”
郁安易也不知怎么,他一想到能跟盛昭共处一室,仿佛又回到万蛊窟里,照玉躺在他怀里的时候,又香又软。
他在亵渎他的神。
郁安易本该是惶恐唾弃,但因他的神明变了个人,他对着盛昭,那些**又控制不住地放大,他臣服,是为了得到更多。
郁安易迁就退让到这个地步上了,盛昭仍然神色自若,淡淡应了声。
他真应了“主人”二字般,毫不客气地坐在主位上。
“之前我说江千舟闭关思过崖时,你缘何不惊讶,你早就知晓此事?”盛昭眉眼沉沉,却是在笑着问。
郁安易颔首。
盛昭了然:“你只是不知晓,他闭的是死关,如今有没有出思过崖?”
郁安易再颔首。
盛昭揣测人心至极致,郁安易只不过点了两次头,他将一切都猜到了。
他沉寂了很久,笑容也在面上消失。
“江千舟到底是剑宗的剑尊,他闭关思过崖,定是要向谢长老亦或者我师尊请示的。”
“江千舟不会单独同你说,那么,当日你也在场?”
谢长老对他态度一如既往,若是他见到江千舟崩溃至极恳求去思过崖的模样,方才长老会上,定会对盛昭打破砂锅问到底。
可谢长老没有。
当日在场的是邬钰。
郁安易不知晓盛昭为什么要问这些事,他本以为盛昭对当日之事了如指掌,毕竟无妄仙尊是从头至尾都在场的。
盛昭来寻他问,却不去寻仙尊问,这是为何?
盛昭不等郁安易回答,一字一句地问:“是我师尊逐你出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