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刃见状,皱起眉头,终于松开了手,转而阻止了卡芙卡想要继续亲吻的动作:“卡芙卡!”
“嗯?”
卡芙卡暧昧不明地笑着,有一下没一下揉捏文怀梦脸颊的软肉好几次,这才极为惋惜松开了手。
就在她松开的一瞬间,文怀梦一股脑滚进了大床,一把抓住了被子躲在里面,可偏偏她现在躲在被子里,说起话还是那副平和慢条斯理的样子:“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x骚扰我吗?”
12.
到底是不是x骚扰,卡芙卡也没有回答,躲在被子里的文怀梦只听见那个两个人在说话。
“你还不出去吗?”
“阿刃,你的情绪还稳定吗?”
这两个人低声交谈,文怀梦听到有脚步声逐渐走到身边,一双大手伸进被子里,把这个已经闷到面容潮红的少女抱出来,就像抱娃娃一样放在了床上。
除却卡芙卡的那一吻外,文怀梦自始至终并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她像是最平静的大海、最无瑕的明月、最宽广的天空。文怀梦在对方即将抽手的时候,拉住了刃的衣袖。
她轻轻呼了一口气,就像和寻常人说话一样:“我大概知道你要和我说什么了。”
“你是要告诉我,我的丈夫身上有秘密,而那个秘密,可能会伤害到我,是吗?”
丈夫这个词语让这个名为刃的男人的表情再度阴沉甚至有些狰狞起来。可文怀梦这个普通的少女却毫无惧色,她回视刃,深呼吸一口气,默默背过身,背对着他:“如果你是要告诉我这些,我感谢你的好意,但是……请回吧。”
少女垂着头,声音近乎轻柔:“我都明白,我都懂得,其实在遇见他的第一眼,我就猜到了什么。”
如同她当初在荒原上苏醒的那一刻,孑然一身,不知过去,不晓未来,只能无奈地四处漂泊。
那个时候,满身雨水,狼狈不堪失魂落魄走过小桥的丹恒,和那个时候的自己出奇地相像。也许就是那种相似,让文怀梦停下了脚步。
可是……
“我既然已经决定了与他结婚,难道我没有想过这件事吗?这位刃先生。”
文怀梦是一个很坚韧很执着,甚至有点死心眼的姑娘,除非真的触碰她的底线,她认定了丹恒那就是不会后悔。
她说到这里,甚至有一点点生气,像是小孩子一样瞥了一下头:“就这样吧,请你们离开我的家。”
坐在床边的卡芙卡听完,含着笑看了眼背对着自己的文怀梦,又看了眼站在床边脸色越来越差的刃,站起身:“听我说,阿刃,不能伤害文小姐。”
说话间,文怀梦感觉自己肩膀又是一重,她听见身后这个陌生而又危险的男人沙哑着说:“他会害了你。”
“他会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