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进来的？”
中年男人不自然的讪笑一下，挠了挠脖子，这应该是他的习惯性动作，孟羽书看见男人的脖颈已经是起来一片红疹。
他含糊其辞说：“听说这边有钱挣……就这么过来了。”
孟羽书又追问了几句，中年男人咬咬牙，才接着说道：“就有人从这里出来，一夜暴富，赚了不少钱，我想来调查……”
听着中年男人的话，孟羽书挑了挑眉，突然大量不明来源的钱财会受到警察家访，但最近没听人谈起过，想来是什么谣言。
又或者是异常存在将钱财的来源合理化了。
“然后他也想着赚钱，不敢自己一个人，就把我搭上了，他这个人特能瞎说，刚才跟你讲的都是忽悠你的！”
“就爬满蛆的尸体在的那个窗户，根本就不是他砸的！”
一直默不作声红着眼的年轻小伙突然打破中年男人的谎言。
在他的口中，中年男人因为听闻这里赚钱，就跑到别人家里面去问，起初主人家是不愿意提起的，不过中年男人将主人家灌个伶仃大醉，问出来了，主人家提起这里后一直在道歉。中年男人离开后考虑到自己体质不行，找来年轻小伙许诺五四分。
不过没想到在工厂迷路，在听到一声巨响后循声找去，花了好些时间才找到几具尸体和破裂的窗户。
不过在现在，他们怕了。
中年男人不发一言一语，直直的看着年轻小伙，身上冒着汗。年轻小伙被他看的有些发毛，转念一想自己只是把中年男人干了什么说出来，有什么好怕的，也是反看了回去。
————
几分钟后，温诩和秋云深回来了，孟羽书离开中年人等人的一段距离，将自己从年轻小伙得知的信息告诉他们，双方一对，发现中年男人隐瞒并且修改了许多信息，同样温诩和秋云深将自己的一个发现告诉孟羽书。
温诩拿出检测仪器，仪器上的指针摆动幅度很低，将近到了现实世界的程度，但是耳麦仍旧处于电流音中。
“这只能判断不会造成，”孟羽书看着检测仪器，对于这些多少是有些经验的，为了防止温诩二人忽视他的话，他加重声音，强调道：
“在这个世界观中，因为异常存在造成的损伤。”
所以在对于现实再奇怪的存在，只要符合这个世界的观念，那么就不会引起巨大的波动。
孟羽书拿起耳麦，”至于这个，是因为不在同一个世界，信号无法做到跨空间传播。”
信号无法跨空间传播？但是若秋云深没记错，在孟羽书最开始来到工厂的时候，曾利用耳麦传递过信息。
秋云深如实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孟局长，你之前拿我的耳麦传递过信息。”
“你觉得能当局长的都是什么人？”孟羽书反问道，“更何况我的异能和空间有关。”
确实，若是孟羽书，倒也不可能做不到一定程度上打破空间的壁垒。
几人在互相交流信息后，又重新和中年男人搭上线，孟羽书又一次扮演起了柔柔弱弱的误入者，在无尽的长夜里慢行，逐渐到了生物钟睡眠时间。
一行人随便找了栋空楼，温诩和秋云深分配好房号，两、三人一间。
秋云深和中年男人一起，温诩、年轻小伙和孟羽书一起。中年男人似乎还有些不甘，在尝试和秋云深交涉后无果，也就不再动弹。
大概是奔波和提心吊胆，想到身旁还有人民公仆的守护，很快便有人沉沉的睡去了，拥有婴儿般的睡眠。
温诩坐在角落，摸出笔和纸，开始写些什么，孟羽书好奇的凑上去，看见他拿着笔一点点的记着今天的发展，然后在认为重要的地方圈圈点点。
孟羽书问道：“这是今天的事情？”
温诩点了点头，笔耕不辍，“这是答应你的。”
是指编辑文档，起初这样和温诩说，只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没想到他这么放在心上。孟羽书轻轻把手罩在温诩眼前，俯身说：
“现在就先去睡吧，不然明天没精力做事了，我可不想以后被人谴责压榨员工。”
然后他道：“晚安。”接着把灯关了，温诩没有秋云深的五感加强，看不清手中的字，身体也有些放松，不久就也睡去了。
夜色很好，就是有些寂静。
温诩迷迷糊糊间，感到亮光，以及许多人的气息，是到了天亮？一有这个念头，瞬间整个人清醒，他起身向窗边看去。
“嘘。”孟羽书半靠墙边，身边放着一张纸，看见温诩醒了，比一个嘘声的手势，然后招了招手，示意温诩过来。
刚才看不见的人应该都在这里。
星星点点的火光照亮街市，人头攒动形成一条巨龙，每人面色发白，似乎只有乌发红唇是为数不多的颜色，火光便是来自于每人手中小心捧着的一截红蜡烛。
温诩摸出检测仪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