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骗我,我……卧槽,你们醒了,知不知道我有多么怕……你们醒了就好。”
工作人员在时知乐转移目标后,马上瘫在椅子上,表情充满痛苦,注意到孟羽书看向他的目光,他双手合十,做祈祷状,用着动作和表情回复:“自求多福。”
时知乐怕顾司的冷脸,于是扑到孟羽书的那边,拉着孟羽书的胳膊:“你知道吗!你们快把我吓死了!我看你们跟当初走廊上的那个人一样呆不拉几的,真的把我吓死了……”
他说着,却感受到一个视线,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是工作人员的,于是他顺着视线看过去。
“!”
时知乐下意识全身一抖。
是顾哥。
顾司的声音还带着大病初愈的沙哑,他对着时知乐说:“他被烫伤了,别压到伤口。”接着他朝工作人员问道:“有烫伤药吗?”
“有的,有的。”工作人员哧溜一下起身,在随身携带的包里翻找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时知乐不断鞠躬说。
孟羽书挑了挑眉,起了逗新人的趣味,调笑道:“如果我不原谅呢?”
“多鞠几次躬?先说好,我不卖身,下辈子也不卖的。”时知乐小心翼翼回复说。
孟羽书摆摆手,拿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药膏:“没事啦,只是轻度烫伤,涂一下药,明天就好了。”
“哦,那让我将功补过……”时知乐感到如芒在背,马上改口说,“啊,我不会涂药,还是算了,回头我请羽书一顿,哈哈。”他干笑两声。
孟羽书笑了笑:“约定好了哟。”
随即他若有所思地看向顾司,顾司注意到他的目光,转过头,烟灰色的眸子看不出情感,只倒映着孟羽书小小的缩影。
经典的吊桥效应,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孟羽书这么想着,将药剂一点点涂抹在手上。
时知乐提议道:“顾哥,那个那个,现在应该差不多了,把答案交一下吗?”
顾司转回头去:“知道了。”接着他起身和又一次瘫回去的工作人员交谈,孟羽书分神听了些,是对于第二天晚上走廊上的年轻男女还有他们口中人的事。
顾司没有直接问他们的结果和全流程,毕竟多半问不出来,他只是了解了他们的身体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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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单人的房间,镶有一面只能让考生看见自己的双向镜,不过这次根据考生的不同,这次这面双向镜后面没有坐人,取而代之的,是角落里面的监控摄像头。
孟羽书单边佩戴耳机,里面的房间实时直播着顾司的答题过程。
嘈杂的房间对话,孟羽书支起下颚,轻轻点击桌边,试图找出来有价值的话。
可惜这些对话没有有用信息,只会让他感到喧嚣。
里面会说出来的东西他大致都已经猜出来了,其次如那些人所说,现在对于他而言只不过是走一个过场。
所以他将耳机摘下,看向面前欢脱的似小鸟样的时知乐。
“顾哥他没有100分,我就感觉这是维界局的黑幕。”
孟羽书半阖着眼,心里想着其他的事,手上摆弄着等待用的茶杯:“嗯。”
“要我看来,顾哥就是天大的善人,你懂不懂,你根本就不懂,我告诉你……”小鸟还在叽叽喳喳的叫唤。
孟羽书在心里掐好的时间到了,他提醒道:“好了,顾哥差不多该出来了,去迎接他吧。”
时知乐蹦蹦跳跳地走向小房间,突然注意到孟羽书没有更过来,他转过头,疑惑地问道:“羽书,你不去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时知乐改口叫的这么亲密了。
孟羽书摆摆手,起身:“我就不去了,我有事,先回家一趟,先祝你们玩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