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哥可能实际上已经超过满分了。”
这一句话的含金量，在几天过后才得到证明。时知乐拿到了这个宾馆对应的档案，看着不能和自己答案称为一模一样，只能说南辕北辙的档案陷入对改卷老师捞捞的感谢。
“啊——顾哥是神吧。”时知乐此刻还什么都不知道，身体在床上扭曲起来。
孟羽书站直身，逆着光，难以分辨表情：“嗯，可能吧。”
“欸，羽书。”时知乐撑起上半身，“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件事，就在顾哥出来没多久，就有个工作人员突然自燃了，那场面你一定没见过。”
不，孟羽书见过，再四舍五入些谈论这里，收容档案是他写的。
“还有还有，顾哥看起来还认识那个人的样子，好像说什么代替什么的。”
是那位充满焦糊味的工作人员，被另一个空间代替，现在彻底长眠了。
两人又有一句没一句的谈起来，时知乐熬不住睡意，先沉沉睡去。
另一边，孟羽书注意到手机消息上他的副局，也就是牧昌对于他的狂轰滥炸。
于是孟羽书凭着过往经验，试图简单打哈哈过去。
「孟羽书，刚才的案子我看见了，那里是你的房产，你不是老老实实在新人考核吗？」
「你别告诉我是其他人报的案，你的习惯我都清楚，详细内容我都看完了，别想给我打哈哈撇过去。」
「别逼我去找你。」
想法被对方发现了，孟羽书坐起身，真假参半的回复：
「别这么说嘛，我哪敢骗你，我的好副局，我以后还要指望你的。」
「都是以前结下的仇家，你也知道在这个位置坐久了，总会有人盯着，这次应该又活跃了，想整点新花样。」
「放心，不会出大事的。」
「比起这些，我更在意你这么晚还在工作，我会心疼的。」
屏幕对面的人删删改改了许久，才回复一句话：「你知道就好。」
「那两人的信息都查清楚了，都是癌症去世的，家属在生前一直要求两人回家。」
「两人出院后没有明确详细记录，但没多久，家属参与了s-jaoj的善后工作。」
s-jaoj就是指以蜡烛还有黑暗为主色调的空间，几天前孟羽书刚经历过的地方。
很显然，这一位家属与切片做了交易，但只在对话框简单的描述下，具体发生什么还不清晰。
孟羽书挑挑眉，手指在屏幕上轻点：「我就知道，阿昌你最懂我了。」
「很难想象如果没有你，我会有多痛苦呢。」
坐在办公桌前的人将手机放下，抬头望向天花板。他本来想要态度强硬一些，但又对孟羽书说不出来重话，片刻后，他才打下几个字眼：
「油腔滑调」
屏幕抖动几下，是晚间的慰问，牧昌拿起手机：
「好了好了，别总是这么口是心非嘛。」
「唉，和你的时间总是那么难忘，没想到都三点多了。」
「晚安，祝你有个好梦。」
最后，孟羽书看着手中从气球上拿到的纸条，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