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句话呀,都这么看着我算怎么回事?”
上官秋意不想说话,并在脑海里跟她的系统交流。“250啊,这女的怕不是脑子有问题,我知道她是谁啊?就一个对不起,还咬牙切齿的。偷了歌,偷了啥歌也不说,自己是谁也不说,还要别人搭理她。她知不知道她好像一个小丑。”
“主人,不要这样说嘛,人家小丑可比她敬业多了。”
“说的也是,但她真的丑啊。这个弟弟倒是挺有意思的,说一句话就脸红了诶。诶哟,想捏。”
莫念没忍住,轻笑出了声,原来你是这样的上官秋意,为了掩饰,正了正行,“你说对不起我要说什么?原谅嘛?做不到,我又不认识你,不问自取视为偷不是吗?”
小九:嗯?念姐你不是说过你不在意的嘛?
“我不在意跟我不原谅,本质上并不冲突。”
额,你怎么把我绕进去了?都不在意为什么不可以原谅?
“小九,我不是圣母。”
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呢?
“既然理是讲出来的,那我讲的怎么就不是理了?”
想了想,小九的脑子可能想不出来,得忽悠啊,不然以后太容易拖后腿了啊。又解释到:“我可以不在意,但我不可以纵容,她可以不劳而获一次,我不怪她,她便没有了畏惧之心,觉得不劳而获也不用付出什么代价,那么再有不劳而获的事情,你看她还会犹豫嘛?所以说圣母的心其实都是黑的啊,她会原谅你,从而让别人都觉得她很美好,可是被原谅的人呢?她不劳而获的欲望越来越大了呀,然后就会犯更大的错。小九你要我这样去害人嘛?”
我原谅她我还错了?
“要不你慢慢想?反正我不原谅。”
小九大脑cpu疯狂燃烧中。
“我都知道错了。”这声音,特别扭捏。说完还跺了一下一只脚。双手抓着斜背的单肩包。满脸不耐。
叹了口气,让椅子前两只脚平稳落地。莫念开口:“这位弟弟,你毕业了嘛?”
男孩略茫然的抬起头,姐姐立马把男孩拉到身后,声音尖锐又愤怒,“你想干嘛?”并恶狠狠的盯着莫念。
莫念:“呵,知道农夫与蛇的故事吗?一个农夫在冰天雪地里看到一条快冻死的蛇,就把蛇放在怀里捂暖,结果蛇醒了,咬了农夫一口,农夫中了蛇毒死了。”
捧哏上官秋意:“农夫真可怜!”
姐姐气的拉着弟弟就跑了,认为莫念在讽刺她,别人帮助了她,她还咬人。心里想着,哼,我才不需要你帮。待姐弟走了以后,莫念又缓缓说道:
“其实蛇也很委屈,我好好的在冬眠,这个家伙非要弄醒我,我不咬他咬谁呢?农夫眼里是快冻死的蛇,蛇的眼里是打断自己冬眠的农夫。农夫是弟弟,蛇是姐姐。”
“什么?农夫是弟弟?姐姐是蛇?不是你是农夫嘛?”上官秋意惊讶的问。陈军歌也转向了莫念,似在询问。
莫念上下交叉来回拍了几下手,“很好理解,姐姐应该是那个偷了静静那首歌的人,姐弟俩的母亲生了什么病,靠着这首歌的版权费治了病,弟弟知道以后想要叫醒装睡的姐姐,可是谁能叫得醒装睡的人呢?农夫与蛇的故事本是警告世人,自以为是的帮助会害了自己。却渐渐成了好心没有好报的意思,反正两个意思都有道理,端看自己的理解吧。我怎么可能是农夫呢,我才不会主动自以为是的去帮蛇。”
闻言陈军歌若有所思,上官秋意有些不明所以。“那如果你帮到了白眼狼怎么办呢?”
“那得看你帮的本质了,若是不求回报的帮,他白眼狼你也失去不了什么。若是有所求的帮,只不过算投资失败而已。古人的智慧博大精深,没有哪一句能流传经典的话语是简单的。比如,救急不救穷,帮困不帮懒。”
回到付家一个星期左右的周末,这一天莫念神神秘秘的非要在车上给付父付母蒙上眼睛。等到再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是一户新建的农庄。看着远处田地,近处稀稀拉拉的枣树桃树,付父跟付母眼里都有着晶莹剔透的珍珠。仿佛多年未见的老伙计,那熟悉的一声招呼,嘿,来啦!吃了吗?吃了啊。吃了就好啊。简单的一句吃了就好啊,有多久没人跟你说了呢?
“爸妈,你们住镇上要不习惯就搬过来这里吧,我都打听过了,这里不会拆迁,规划的就是种地的,你们总说该走出去,往前走,能走出去的已经走出去了,走不出去我们就走回来,哪里舒适就去哪里。不要为了我勉强自己,我也不会因为别人说我父母是种地的就看不起自己。所以,你们不需要有任何负担。因为我也想看到我的爸妈开心。不用担心钱,你们闺女能赚钱。”
付父付母长年略弯的腰都似乎直了一些,嘴里一直呜咽着,“好,好,好。”
在农庄住下来以后,付父付母脸上也渐渐的多了笑颜,工厂的工作也辞了,安心准备过年,鸡,鸭,都养一些,来年还准备添两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