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和他们待在一起。”他的声音变得疏远,眼神游离到森林里的一块空地上,“痛变会唤醒人的记忆。只有片段,但绝对是我们在来这个鬼地方之前属于自己的记忆。所有人在经历完这个阶段后,都表现得像个神经病一样——一般情况下不会像本那么糟糕。总的来说,就像是把你以前的生活递到你面前,又再次夺走。”
纽特一口气说了很多,诺莉吻去他眼角不自觉滑落的泪水,纽特轻叹一声,把头靠在她胸口。诺莉温柔地摸着他的后颈和头发。
“诺莉,你想听听我的新结论吗?”纽特躺回到睡袋上,他闷闷地说。
“说吧,”诺莉试探性地吻了一下纽特的鼻尖,他没有躲开,这很好,她已经做好身份被揭开的局面。谁知道这会导致什么。
纽特侧过头,把手穿过诺莉的头发,摸着她的脸。
“我不知道从何说起。”纽特坦白道,他看着诺莉笑了一下,她的眼神出奇地温柔。纽特舔了舔嘴唇,“但是我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