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物含量丰富,饮之甘甜润喉,称之为天下名井。古井水配的“古井酒”,酒味醇厚清香,色如水晶,香醇如幽兰,饮之甘美醇和,回味无穷。真是‘泉冽而酒香’,这酒就是当年曹操和刘备‘煮酒论英雄’之酒,现在此酒被列为“贡酒”,专供皇亲国戚们饮用。今天我们也不妨去那里品酒论英雄去!”
元龙和尚笑着说:“经你这么一说,我的喉咙都痒起来了。”
三人来到‘贡酒楼’,楼临淮河而建,今天来的人很多,好不容易三个位置,三人酒足饭饱后,又在街上买些东西,无非是结婚用品,三人各提了一大包,正准备往回走,只见对面一乘二人抬的蓝布小轿中走一个人来,和轿夫在争执什么。谢华忙给元龙和徐达二人指着从轿中下来的人说道:“看,这个轿中下来的,就是伍族长的第一走狗伍忠,他这时候坐着女人轿干什么?”
元龙和尚听了,想起了一件事,忙对谢华耳边说了几句,谢华点点头,只见伍忠正向伍家村走去,谢华忙招呼伍忠说道:“伍忠哥,你回村去吗?”
伍忠回头一看,是谢华忙回答道:“正是回村,你有事吗?”
“有,有事找你替我干爹带个口信,一、你给我干爹说这几天我在城里有事暂不回去了,家里的事请他自己多操持一点。二、请你转告我干爹,今天二上公堂,曲大人对我状纸重新作了批示,准我嫁给徐达,请他不用担忧,任何人想钻空子都是枉然了。”
伍忠说道:“就这几句话,我一定带到,你放心好了。”
谢华从怀里状纸打开给伍忠看,口里说道:“你看嘛,曲大人批的,‘速嫁徐达’,这没有假吧?现在是大局已定,叫我干爹伍太和不要担心。”
“好,那我就恭喜谢姑娘了。告辞!”说罢伍忠匆匆而去。
谢华见伍忠走远,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骂道:“走狗!”
谢华转身问元龙道:“大哥,怎么要他带信?他会把这个消息告诉伍国宝的。”
“这正是我们需要的结果,他当然会给伍国宝报信的,我们这是通过伍忠的口,变相地警告伍国宝;曲大人同意你嫁徐达了,叫他不要乱来。现在我明白了,伍忠今天下午到什么地方去了,去干什么去了,结果没有办成。”
“干什么去了。”徐达问道。
“去苍山沟谢华的老家,去接谢华的娘,因为昨天你已把她接到你家里来了,所以他就白跑了一趟,白费了几两银子。”元龙神气活现地说。
“大哥,你纯粹在胡乱猜,打瞎说。”徐达说道。
“这样好了,我们打个赌,谁输了谁请客,仍旧在这‘贡酒楼’里。”元龙和尚说,“还是我们三人。”
“好,就打这个赌,我就不相信大哥你有这么神!猜得这么准。”徐达不服气地说。
谢华在一边笑着说:“好,我也同意。其实这个赌最大的赢家是我,因为不管谁赢,我都有吃的。”
“怎么能验证谁胜谁负呢?”徐达不解地问。
“马上就可以见分晓。你身上有二钱银子吗?”元龙对徐达说。
徐达从腰里掏出二钱银子,交给元龙和尚问道:“大哥,你要干什么?”
“你先别问,你们两人跟我来吧,马上就有答案。”元龙和尚提着大包东西过街,一边走一边说。
三人来到青布轿前,两个轿夫正坐在街边的石头上,一边用草帽扇风纳凉,一边等顾客。元龙和尚走上前向车夫道:“喂,车夫大哥,送我们这位姑娘去城东‘徐家武馆’,要多少钱?”
一个车夫回答道:“好,一口价,二钱银子。”
元龙和尚把银子拿在手中说道:“好,就这个价,我可以先把银子给你,但你们必须告诉我,刚才那个伍忠今天雇你们轿子到什么地方去了,去干什么?”
两个轿夫正有一肚子委屈无处诉,两人争先恐后地说:“小师父,今天上午他雇我们的轿子到十里外的田溪坝去接一个叫——叫什么?”
“叫谢苗氏的老太太”,另一个轿夫补充地说。
“对,正是叫谢苗氏的老太太,要抬到伍家村伍村长家去,我们东问西问,好不容易才找到老太太的家,一打听才知道她昨天下午就被人接到城里来了,结果空跑一趟,伍忠气得来直跺脚。这个伍忠心狠得很,去来他都坐在轿子里,由我们二人抬着,原说好三两五银子包来回,结果回到城里后他只给二两,客官,你们说这合理吗?”
谢华忙说:“田溪村只有我们一家人姓谢,只有我娘一个人姓苗,谢苗氏就是我娘,伍忠找我娘干什么?”
“干什么,他是去劫持你娘,你娘如果在他们手里,那文章可就多了,可能五月二十日这天你们俩就拜不了堂,成不了婚?”元龙一针见血地说。
“有这么严重?那怎么可能?”谢华不以为然地说。
元龙和尚说道:“怎么不可能?假如我是伍国宝,你娘又被我劫持,我可以和你娘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