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取了。又过了半小时,他把黄符揭了,拿来水碗,烧了黄符化入水中,含了口水,猛地喷向姜文志,喝道:“还不醒来更待何时?”
这么一套戏法完成了,姜文志果然睁开了眼,很不适应一般,又不断眨着眼。姜父姜母喜极而泣,屋里的人惊喜落泪,赖璞拉着宋瑶悄然离开,他特别不喜欢看这种感人的场面。两人不告而别,出了别墅,打了个网约车走了。
宋瑶好奇宝宝一般看着他,“阿璞,我怎么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呢?”
赖璞笑了,说道:“要低调,不能被人打扰我吃软饭的生活哦。再说了,这种事情不能经常做,做多了有损阴德,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的。所以呀,我得和他们说说,让他们不要到处去宣扬。”
宋瑶笑道:“那不是委屈你了?”
赖璞笑道:“你不开口,我是一定不会出手的,他们要承你的人情。”
宋瑶道:“阿璞,如果……”
话还没说出来,赖璞直接搂着她,把嘴巴亲了上去,堵住了她要说的话。四片嘴唇分开后,赖璞说道:“所有的苦也好、痛也好,我来受,你要好好的,乖乖的,知道吗?你不要胡思乱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得给你弄张护身符,保护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