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毕竟后来自己有空的时候和朋友玩也没怎么输过,但她却没想到自己高兴的有点早。
郁软虽然技术差了些,但架不住手气好,开局就胡了一把。
纪念之的牌技绝对是有点东西的,绝对是个高手,而且这个高手有着自己的助攻——楚温。
楚温虽然打麻将的时候话也不多,但却绝对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时不时给纪念之送个牌不说,还能卡舒烟的,更是毫不吝啬给纪念之点炮,郁软这个半小白都能感觉到的牌,他就直接甩了出去。
“过分了,过分了!”
郁软笑着打趣,楚温却脸不红心不跳。
“手滑。”
舒烟看向纪念之,又看看那个六筒,用眼神问她。
“手真带着这么沉的麻将滑了这么远?”
纪念之没推脱,闭眼应下。
“可能是吧。”
舒烟觉得自己的事感觉对了,投给了纪念之一个加油的眼神。
经过这些日子,她真的觉得纪念之是一个超级好的人,无论是作为她自己还是朋友、老板、妈妈。
她不应该因为渣男就抗拒爱情的再次萌芽。
几人又玩了几把,觉得尽兴之后又准备喝点小酒。
虽然之前没有买,但小院还有些存货,除了度数有点高没有什么别的毛病。
郁软和楚温知道位置,舒烟和纪念之就让他们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二人。
“你们……”
“暧昧。”
纪念之回答的很干脆,
“暧昧?”
“嗯,只能到暧昧。”
她不说,舒烟也看得出纪念之好像没有再进一步的意思。
“人渣不值得。”
纪念之知道舒烟的意思,她笑着拍拍舒烟的手。
“人渣不值得,但女儿值得。”
“嗯,有道理。”
舒烟没再说话,她明白,就像自己也没选择和郁软再进一步一样。
纪念之是女儿值得,舒烟是理想值得。
没过多久,楼下就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是郁软和楚温回来了。
二人手中拎着一打啤酒和两瓶白酒,还有四个酒杯。
“先啤的?”
郁软将酒杯放在大家面前,晃了晃手中的酒。
“可以,开开胃。”
几人默契的将啤酒倒满,喝了两口继续打麻将。
不得不说暧昧是最有魅力的时刻尤其还是两对凑一起。
几人来来回回,楚温给纪念之递,郁软给舒烟递,最后基本都让两位女士把钱赢了。
几人麻将玩累了,一起拿着酒杯去了阳台。
舒烟和纪念之找了地方坐,郁软和楚温靠在栏杆上站着。
舒烟朝他们的方向看去。
几个月过去,农场经历了一场大规模秋收,又林林总总处理了无数大小事件,但郁软的身上还带着舒烟第一次遇见他是的少年气。
楚温站在那,舒烟观察了他一小会,发现他的目光一直在看向纪念之,里面干净纯粹,和他的人一样。
过了这么久,大家杯中的啤酒早就没了,都已经换了白酒。
三百多毫升的杯子喝白酒,所以几人基本也都只倒了一小杯底就结束了,但纪念之却没少喝。
舒烟看见本想阻拦一下,却被纪念之笑着避开了。
“没事,好不容易今天芷灵不在。”
纪念之说话的时候,舒烟感觉她周身萦绕的难过。
纪念之好像也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坚强。
纪念之第二杯底白酒下肚,眼中有泪。
楚温最先注意到,从口袋中拿出纸巾递给了她。
纪念之接了过去,但她却也只是攥着然后抬起了头,等着眼泪回去。
过了一会,纪念之好像又恢复到了那个谁也打不倒的她。
“给那个人渣的泪我几年前就已经流完了。”
纪念之语气中还带着笑,舒烟伸手握住她的,摩挲着表示安慰。
舒烟出来的时候酒喝的有些热,便只穿了一个薄外套,待久了还是有点冷。
“我有点冷,回屋待会。”
舒烟拍拍纪念之的手起身,推开门回到了屋子里,郁软也紧随其后。
阳台只剩下纪念之和楚温。
舒烟回到屋子里就去沙发上坐着,郁软也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
二人相视无言,但空气中弥漫的酒精却让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了些改变。
最后是郁软先起身坐到舒烟身旁的。
二人之间从原本快要一米的距离只剩下了几十厘米。
郁软甚至能闻到舒烟身上洗发水和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