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身后一宽厚的胸膛罩上前,强烈的热浪伴随着一股酒气裹挟而来。
崔沁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别...别闹。”
慕月笙酒劲上来,哪里肯松手。
由着他闹了一遭,她侧身蜷缩在他怀里,双膝抵在他腹部,以保护小腹的姿势,尽力帮着他舒缓情绪,轻轻安抚他,
“月笙,你醒一醒,我怀着孩子呢,不能伤着孩子是不是?”她玉柔花软的,兰息轻吐,每溢出一个字,帐内的气息便凝了一分。
慕月笙阖着眼,深深呼吸着气,嗓音粘稠问她,
“你喊我什么?”
“夫君...”
“不是。”
崔沁略生懊恼,螓首倚在他肩头,任他在她脸上逡巡,心下暗忖着,连夫君都不对,那得喊什么?
慕月笙脑海里一片混沌,醉醺醺的,只记得金陵那一夜人海茫茫中,她脆生生唤他一声哥哥,绵软娇柔,击溃了他所有雄心抱负,只恨不得将她困在一处牢笼,锁在心尖,一辈子由着她嗔笑嬉闹,由着他娇宠纵肆,再也不要分离。
崔沁眼神儿湿漉漉的,饱满的菱嘴儿泛着红光,鬼使神差愣愣试探着,
“还有什么呢...”
“月笙哥哥....”
“笙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