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天宗比自己想的要强大的多,还有母亲的下落一直是他的心结,一去两年没有音信他虽不说但一直期待着。
“嘻嘻,害怕了没。”白蝶在此坐会处,伸手勾住他脖子将他拉到她面前,这样两人的脸挨得及近她的呼吸已经打在他脸上了。
寒夜皱着眉,这女人要干什么?
“可不要皱眉哦。”说着她就伸出两根手指在他眉心揉了揉。
这时候寒夜才发现他的面具不知何时被摘了下来,正放在一旁案几上。
眉心微微发热。
“嘘,小弟弟好了。”白蝶吹了口气在他脸上,放开了他。
寒夜连忙拿出面镜子查看现在状况,就见眉心处有个渐渐隐没的金痕,伸手一摸已经消失。
“这是什么?”既然自己不懂,那就只能问询了。
“啊。”白蝶伸了个懒腰,半倚在软椅上说道:“那当然是姐姐的第一次喏,你小子可是占了大便宜了。”
“第…第一次…”寒夜满头黑线,只得在此询问:“不是什么诡异秘术吧?”
“想什么呢,你这小老袋瓜里经装都些不好的东西。”她走近仔细观看寒夜眉心:“这是我给你打的小记号,就像自家养的小狗那样,不能认错了,看来挺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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