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沭追棋(2 / 3)

“寂公子想听听我的故事吗?”迟谈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洗耳恭听。”

“你也看见了。”她嘴角漾开笑意,“我和刚才那位公子青梅竹马,自幼两家父母便为我们定了婚……”

迟谈编起谎话来可谓是一点也不嘴软。

“自从我爹娘离世后,衡公子对我就越来越差,说我不贤良淑德,然后就抛下我,和刚才那位小姐远走,我好不容易追到这里,他竟是连遮挡也无了,根本不承认我。”

情到深处时,迟谈逼着自己哭出来。

她拿着手帕擦眼泪,眼睛却偷偷往他那儿瞟去,瞧见他没有流眼泪后,迟谈干脆也摆烂了。

“寂公子,是我讲得不动人吗?”她把手放在腿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很触动。”

“那你为什么不哭。”

寂画同:“……”

“我觉得…哭出来可能会破坏氛围。”

迟谈额角直跳,寂画同这脑回路也是没谁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累了,便起身准备离开,弥留之际,她道:“下次我和寂公子说故事的时候,寂公子就不要憋在心里了。”她顿了顿,“我不会笑话你的。”

不知道衡望初是怎么哄的满春宁,他们没提离开,《泛春舟》里没更新。就算迟谈当着她的面叫衡望初“未婚夫”她也没怎么生气。

就离谱!

转眼间,沭追棋的期限来到了最后一天。

这两天她给寂画同讲了不少虐心故事,但寂画同都毫无触动。中途有一次,迟谈瞧着寂画同的眼神不对,故事没说完就跑路了。

正午。

迟谈坐在河边,黑眸望着主角两人坐在老翁的船上掰莲蓬。

小船游走在荷花荷叶中,满春宁从河里撩起水朝衡望初的脸泼去,衡望初用手臂挡住脸,两人笑着,银铃般清脆地笑声荡入迟谈耳中。

迟谈虽然想完成任务,但主角们最近好像变得刀枪不入,无论她从哪个方面入手,都能收获衡望初的毒舌攻击。

羞辱多了,迟谈也没好意思再去打搅他们,她觉得自己现在拿的简直是小三加小丑剧本。

夏日炎热,迟谈摘了片荷叶抬在头上挡太阳,她现在还不想回屋,这里没有手机没有也没有无线网络,连本话本子也没有。

相比回屋无聊着,她还是选择在这里继续看小情侣谈恋爱,虽然这对小情侣是她的任务对象。迟谈第一次感觉自己不太敬业。

一阵风吹过来,略过河水,带着丝丝凉意,从她的脖子里钻进去,她发丝也吹的飘动起来。

风里夹杂着梅香,迟谈一闻就知道是谁来了,她抬眸睨向来人,笑着说:“寂公子也来看别人谈恋爱?”

“不是。”

寂画同挨着她坐下,他仍就穿着月白色的长衫,迟谈打趣他:“寂公子每日都穿这一件,是没衣服吗?”

“有,但都是一个颜色。”说着,寂画同把袖子抬给她看,“这件袖口是白色的,昨天那件是秋香色。”

迟谈没理他,他又继续道:“迟姑娘的未婚夫在和其她姑娘泛舟,迟姑娘竟然忍得。”

迟谈睨他:“忍不得也得忍,他不喜欢我,我总不能以死相迫吧。”她停顿了会,像是在思考,“不对,以死相迫更合他意。”

寂画同被她的话逗笑了,他抿唇:“迟姑娘看得倒是开。所以你这是打算将衡公子让出去吗?”

“那不可能。”迟谈斩钉截铁道:“先让他们玩两天,等我休息好了继续抢。”

寂画同没见过迟谈这样的,未婚夫被人抢走,还在她面前晃悠,她无动于衷就算了,而且还要咬着未婚夫不放。

到底衡公子是什么样的好人,才值得她到这种地步也不松手?寂画同有点好奇。

但他没问出来。

他将背上的画具取下,摆放在一旁,然后又去河里取了一点水,迟谈来了兴趣:“你要作画?”

“嗯。”

“画什么?”迟谈环顾四周,除了荷花荷叶能应点景,没有什么太好看的。“只画荷花荷叶的话会不会太单调了点?”

“是有点。”寂画同淡淡一笑,“要不迟姑娘坐到前面,我把迟姑娘也画进去,算是姑娘救我的谢礼。”

迟谈没推辞,就真的坐到前面的石头上,她笑眯眯地道:“寂公子的好意,我就收下啦。”

寂画同的画具是竹子所制,有点像现代的画板,但是做工要粗糙些,应是他自己做的。

少女明眸皓齿,皮肤白里透着些粉红,杏眼里水雾敛敛,眉心一点朱红,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头发有些枯黄。

寂画同照着她,在纸上耐心的描绘着,他手法娴熟,笔落之处,皆是活灵活现。

他再抬头时,少女正笑吟吟地看着她,没有一点小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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