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河一回头，发现顾依依瞪着他。
“……怎么了？”
他整了整领带，坐回了座位上：他照顾了叶星辰的喜好，又协调了两人的关系。她应该高兴才对。
“下次有好吃的，优先给你嫂子吃。”他趁机教育她，“……关系要处好。”
“砰！——”
顾依依提起手提包，往他办公桌上用力一砸，怒气冲冲出了门。顾清河目送着她的背影，一头雾水。
……女人，真是难懂。他感叹。
……
叶星辰感谢了周秘书，接过了礼品盒。周秘书一走，她就把礼品盒扔了。
顾依依做的东西，她真不敢吃。她怕有毒。
她上了电梯，回到了家，打开了电脑。她盯着公众号的页面，考虑着。
——因为经历过，所以才会更懂。
申玉书说的话，浮现在她脑海。她拿出手机，点进了短信的界面，却又放下了。
……顾清河呢？她参赛了，他怎么办？
她打算问问顾清河。正巧楼下有开门声，顾清河回来了。
她下楼给他倒了杯茶，趁他在沙发休息的时候，问了他这件事情。
听完她的描述，顾清河若有所思。半晌，他开了口。
“……你想去就去吧。”
但他的语气，不像往常一般坚定。像是另有心事。
“对你有没有影响？”她有些担心。
“我是总裁，能对我有什么影响？”
他望向她，反问。她移开了眼神。
“说我找你的关系，被人议论之类的——”
她不懂商战的复杂。但她知道人性恶起来，是没底线的。
“你参加竞赛，就是找了我的关系。我担任中云的总裁，是不是也找了我爸的关系？”顾清河皱眉，“你是凭个人实力进的，就堂堂正正去参加。至于我怎么样，你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