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而去,末将认为,是南边出事了。”
“莫不成打胜仗了?”陈承风说道。
说完这句话房间内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只有陈承志左手食指一直敲着书桌。
沉思片刻后,陈承志说道:“不,朝廷刚发过去催平南大军立即出击的折子不到半月,但是,不可能这么快就有胜仗传回京城,而且在这之前,朝廷的平南大军已经发来了数道催粮的折子。所以,大军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打了败仗,而且是惨败。”
陈承风有些愕然,张岱听闻说道:“也就是说,户部根本就没有给粮,或者说户部给吞了....户部尚书是刘麻子,兵部尚书是徐焘,他俩都是杨济的人,他杨济怎么敢....!”说到这里,张岱打了一个寒颤继续说道:“他为了兵权,就这么不择手段?那可是八万人啊!”
此时陈承风的嘴巴张的塞得下一个鸡蛋,他已经认为自己跟那些好哥们炸别人家的粪坑,还有偷偷拿家里的钱出去勾栏听曲,已经够坏够贪了,哪成想还有比他还坏还贪的人,他哆哆嗦嗦的对张岱说道:“不是,杨济我知道,但是那刘麻子是谁,这比我还贪!”
张岱回道:“刘麻子就是那个刘拐的爹刘杵,也是听我爹说的,说那刘杵小时候长了一脸麻子,所以就说他是刘麻子。”
陈承风茫然的点了点头。
“行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回去咯!再不回去老头就要骂我了。还有我那不叫擅离职守,那是刚刚换的岗!还有,不用送了。”张岱打了个哈欠边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