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嗯。”
黎明扑过去亲上江川红彤彤的耳朵，附在耳边说：“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
江川扳过黎明的脸，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一字一顿地说：“我确实早就喜欢你了。”
黎明于是想起了那句话：“爱人的眼睛是第五大洋。”
然后又听见他说：
“但是我现在爱你。”
*
当晚又不出意料闹得很晚，以致于第二天早上要去给黎爸爸黎妈妈还有江爸爸江妈妈拜年时，黎明都起不来。
江川看着时间实在是来不及了，一边哄着黎明一边给她穿衣服。
黎明软塌塌地任人摆布着，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问江川：“你前段时间怎么那么紧张？”
江川正色：“你看出来了？”
关于原因黎明怎么问他都不肯说了，看着时间紧急，黎明倒也没纠结了。
到了晚上去江爸爸江妈妈那的时候，黎明又偷偷地问江妈妈。
江妈妈想了想自家傻儿子，说：“小川做事儿比较认真，可能怕跟你过除夕过不好，你不满意。”
黎明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
当晚黎明看着卧室的《对弈》的时候，又拿江妈妈的话去问江川。
看着江川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耳朵跟感应器一样又开始红彤彤的了，就知道江妈妈说的八九不离十了。
然后黎明听见他说：
“这是我们的第一个除夕，我希望你过的好。”
黎明却明白他的意思了，婚后的第一个除夕，他会悄悄比较自己在父母家的生活感受到的爱。
爱的人总是担心给的会少，江川担心自己没有黎爸爸黎妈妈做的好。
“以后的每个新年你都会在我的怀里醒来。”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