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恍惚了,这不是梦吗?
傅谨言扫了一眼她赤裸的脚,眉毛微拧,语气严肃,“穿鞋。”
池晚凝蜷缩了一下脚趾,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傅谨言的神色,“你怎么来了?”。
傅谨言扫了她一眼,“池总拜托我照顾你,长辈的请求不好推脱。”
如果此时他的助理在身边,估计会大骂放屁。
他就从来没有见过在傅谨言身上看到过尊重长辈的优良传统。
池晚凝咬了咬嘴唇,“那刚才...”
她抬眸,对上傅谨言冷清平静的眼眸,忽然有些说不出口。
傅谨言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刚才?”
难道真的是梦?
她想到梦里那迤逦的场景,脸色微红。
低垂着头,慌乱地说,“没事。”
她转身折返回房间,没有注意到男人眼底闪过的暗色。
池晚凝穿上鞋子这才重新回到客厅。
管家端着一碗瘦肉粥出来,池晚凝闻到荤腥味,胃酸翻滚,冲向洗手间。
客厅里也能听到池晚凝作呕的声音。
傅谨言望着洗手间的方向蹙眉,低声问管家,“池小姐吃坏东西了?”
管家也是在池家的老人了,脸色有些担忧,“池小姐这怕不是这厌食症又复发了。”
傅谨言脸色一冷,“厌食?”
管家似乎想到自己说得有些多,连忙沉默了,走去厨房装了杯水递给从厕所里出来的池晚凝。
池晚凝的脸色十分苍白,是傅谨言从未见过的脆弱。
傅谨言垂眸,冷清的眉眼望着她。
“池晚凝,就为了宋逾白?”
池晚凝感到有些不堪,扭开头,“我病好了,傅总可以离开了。”
傅谨言手抚摸佛珠的指尖用力,“你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