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交流去了。
池晚凝后面又喝了几轮,酒意开始上头,只能举手朝着时笙她们喊投降,嘴里抱怨着,“你两就不能让让祁可,就逮着我来喝是吧?”
眉眼波光潋滟,妩媚含情,祁可忽然拿起旁边的酒喝起来,“这杯我喝。”
台上的歌曲忽然换了,变得更加激昂,舞台中央的人更加热情奔放,五光十色的灯光晃得池晚凝的头愈加迷幻。
她扶着桌子站起来,祁可生怕她站不稳,连忙扶着她,她避开他,摇了摇头,“没事,我去醒醒酒,你呆在这继续玩。”
说罢还转过头来指着时笙和姜予雪,“你俩可别欺负人。”
她尽力得分辨着路,搜索着记忆中的洗手间的位置,但也不知道是她的记忆出错了,还是她真的醉了。
她转来转去都没有找到洗手间。
拐角时撞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倏忽整个人被拦住搂住纤细的腰。
昏暗的空间里容易滋生不安,池晚凝本能地挣扎,微蹙着眉,忽然辨认出一股熟悉的味道,挣扎的动作顿住了。
她微仰着头,仔细的辨认着人,软嫩的手在傅谨言的腰缓缓摩挲着。
直到在他的脸上停留,和午夜时亲昵缠绵时一样,一点一点的描绘着他的五官。
“傅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