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惊叹。
池晚凝咬了咬唇,并没有给他开门,而傅谨言还是耐着性子一遍遍按着门铃。
门铃的声响一声又一声地在公寓里响起。
池晚凝半开着门,抬眼望向他,皱着眉,语气谈不上好,算得上是恶劣,“烦不烦啊。”
傅谨言清冷如画的眉眼上挑,眼神十分冷漠,能看到身上的衣服泛着水珠,整个人都透着冰冷。凛冽如冬雪。
他勾唇一笑,用力轻易地把池晚凝半开的门全部打开,毫不客气地闯了进来。
傅谨言整个人走进了房子里,他的神色晦涩不清。
池晚凝的心跳止不住地急促跳动着,心里的慌张终于在脸上显露了一二。
她微张唇正准备呵斥他时,整个人被压在沙发上,反扣着手。
手腕上丝滑的触感,池晚凝知道这是傅谨言的领带。
白皙莹润的白与领带极致的黑之间交缠。
傅谨言眼神晦涩地望着在身下挣扎的女人,嘲讽地扯了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