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今天不做事就专门陪干爹喝茶,等待飞机的好消息。”
他的目光看向了东莞仔:“东莞仔,我发现还是你的路子比较野啊,和联胜被打压的情况,你的堂口还能开。”
“呵呵。”
东莞仔拿起桌上的茶壶来,帮乐少把杯子倒满:“干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做什么出身的啊?”
“虽然得罪了一些人,但好歹在警队还是有点朋友的,塞点钱有些事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啦。”
“对啊。”
乐少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既然你这么有本事,给干爹也介绍个差人认识认识,让吉米跟肥雪的堂口也开门做生意啦。”
“哈哈,那就算了吧。”
东莞仔笑呵呵的摇了摇头:“我认识的人啊小打小闹还行,再多做点事情他们就没那个本事了,还是得等干爹的布局。”
“呵呵...”
乐少笑了一声,端起茶杯喝起了茶。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玩味了起来,乐少这是对东莞仔的表现很不满意啊...
····
晚上七点。
大富贵酒楼边上的巷子里。
飞机带着自己的队伍蹲守在大富贵酒楼外面,手里的香烟一根接着一根。
他的目光时不时扫过大富贵酒楼门口的位置。
“飞机哥!”
马仔蹲在他的身边,斜眼往大富贵门口看了一眼:“今天晚上干了这一票,咱们是不是就把旗彻底插起来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
飞机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回答道:“过了今晚,咱们就是和联胜字号最厉害的那个。”
“什么东莞仔,也配跟我争字号?统统都是垃圾!”
“是,是。”
马仔应了两声,不说话了。
时间继续推移。
就在大家腿都要蹲麻的时候,大富贵门口,季布一行人走算出现了,从车上下来准备进入酒楼。
“季布!”
飞机看着走在最前面的季布,抬手扔掉了手里的烟蒂,自腋下抽出用报纸包裹着的西瓜刀来:
“砍死他!”
飞机持刀一马当先从巷子里冲了出来,身后的十来号马仔跟着冲了出来,手里的片刀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门口。
季布听到脚步声,转身,看着带头冲锋的飞机,挑眉看着他们,并没有第一时间跑路。
“飞机?!”
季布皱了皱眉头,看着越来越近的飞机一群人,转而扭头看向华仔:
“他就带着这么点人来斩我?”
“他不知道今天晚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吃饭啊?!”
“呵呵..”
华仔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两手一摊露出了一个无辜的表情来:
“我也不知道啊。”
今天晚上。
季布在这里吃饭,就是给阿积跟骆天虹接风洗尘的。
身边的轿车里。
阿积跟骆天虹坐在车内,皱眉看着持刀朝着季布冲上来的飞机一行人。
“妈的,真烦人!”
骆天虹叹了口气,有些烦躁的扭头看着驾驶座的阿积,不耐道:“你来还是我来?”
“你来吧。”
阿积抬手把手刹拉上,抱着膀子靠着座位,眯眼看着冲在最前面的飞机:
“其他人给你,那个飞机留给我。”
“嗯。”
骆天虹应了一声,下车拉开后座,抽出横在座位上的汉剑来,右手持剑朝着飞机一行人迎面而去。
脚步平稳,不急不缓。
手里八面玲珑的汉剑呈现出一种线条又不失刚性的美感,锋利的剑刃在灯光底下闪烁着寒光。
“!”
飞机冲在嘴前,看着忽然出现的骆天虹,整个人眼皮子一跳,而后铆足了劲继续向前。
“铛!”
他一刀斩向骆天虹的脑门,被骆天虹持剑挡下,力道下压盯着骆天虹,咬牙道:
“其实,我一直都不相信你骆天虹这么能打。”
“哼!”
骆天虹单手持剑,额前蓝色的刘海后,耷拉着眼皮子却压根看也不看飞机。
他冷哼一声抬手推开飞机,快速的刺出两剑,飞机连忙抽刀格挡,但是速度明显就慢了好几分,被骆天虹一脚踹开。
骆天虹紧绷的双腿发力,踢开飞机后一个加速杀入人群,手中汉剑八面玲珑如同毒舌吐信,每一次挥动都带连带着一阵惨叫声。
脚下。
倒下的人越来越多。
“飞机哥!”
马仔抱着右手受伤的位置,咬牙嘶吼到:“跑吧,跑吧,咱们的人都被切菜一样!”
仅仅只是几个回合,十来号人就倒了七八个,骆天虹真就如同江湖传言的名号一样:
切菜老。
“草!”
飞机甩了甩脑袋,抬手胡乱的擦了擦流血的额头,再不甘也不敢停留,转身跑路。
“嗡嗡嗡!”
阿积坐在车里,看着就要跑路的飞机,松开手刹点火启动,轿车发出一阵咆孝直接冲向飞机。
车头顶着飞机直接向前,推着飞机将他逼到了另一台车身之上,卡在了里面。
“啪!”
阿积推开车门下来,脚步后退一个助跑踩着后备箱一跃而上落在车顶,跨步来到卡在车头前的飞机跟前,在他的面前蹲了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草!”
飞机卡在两台车子中间,看着眼前的阿积,用力的挣扎着想要从里面挣脱出来。
脸颊两侧,紧咬的牙关咬肌凸显。
“你?”
阿积冷冷的看着飞机:“很不服?!”
“是!”
飞机咬牙盯着阿积:“我飞机不服!”
“好!”
阿积抬手揪着飞机将他从缝隙中拎了出来,反手丢在地上,然后从车上跳了下来。
他拿出车里的短刀丢在了飞机的跟前,自己也抽出一把狭长的匕首来。
“再给你一次机会。”
阿积拿着匕首站在原地,看着拿着刀从地上爬起来的飞机,冷冷道: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也不行。”
阿积的心里也憋着一口气。
那天如果不是阿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