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接头。
跟随来的女佣，她打发留在孟晓菲身边听她安排了。
“小姐。”
忽然一个很小的声音。
章若水侧脸望过去，竟然是个打扮妖艳的妇人。
不对。
等等，怎么眼熟？
章若水又多望了两眼。
“小姐，你能帮我一个忙吗？”妇人捏着嗓子说话，也掩盖不了男声的感觉。
章若水登时明白了。
这是化妆后的牛先生，他今儿为了跟她接头碰面，竟然穿了女装。
她微笑着点头应道：“我想应该可以，你想让我做什么？”
“帮我把包拿下来，我请你吃汉堡，我头发跟包带子打结了，自己拿不下来。以后我再也不买这种铁环扣起来的包链子了，总是勾着头发。”
章若水爽快应道：“没问题啊，我帮你看看。”
她憋着笑，帮妇人拿下包，然后跟她进了旁边一个卖汉堡的摊位。
“其实，你不必这么客气，我就是举手之劳，不用报答我。”
章若水是被夫人拉着过来的。
“小姐，你帮了我，就得接受我的报答，你是个好人，你若是不接受，我会不安的。”
妇人说着，将自己提的东西都放在圆桌上。
这个时候刚吃了午饭，逛店买衣服的人很少，汉堡摊位上更是没有几个人。
服务员很快送来了两个汉堡。
两人客气一会，都在吃着。
“现在可以说了。”是牛先生的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