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自己身上是不是被这几人安装了追踪器。
因为他们的搅局,司珈晔还受过一次较为严重的伤。
在那之后,每逢冤家路窄,司珈晔的这套打脸拳法就会在历练中一日千里,愈加精湛。
跟她打架,只有挨打吃土的份。当年要不是司珈晔尊师重道品学兼优,以这四个人的能力,校门口收保护费的只能另有其人。
害虫早已放弃抵抗,他的脸肿成猪头,嘴里说着求饶的话语。不过字音太糊司珈晔没听清,权当对方还没挨够叫自己不要停,嚎叫也只是在助兴。
这几人年纪轻轻不学无术,一年到头只会惹是生非,蹲拘留所的次数复杂到警察都嫌烦,教训这几人正好是为民除害。
身后的墙角里,老鼠和蚂蚁发出的动静打断动作,司珈晔骤然回首。
鼠蚁二人正在互相解开束缚,缠住他们的胶带已经寥寥无几。被司珈晔狠戾的目光一瞪,二人立刻含胸埋头装鸵鸟。
“都忘了还有你们呢。”司珈晔松开几近昏厥的害虫,磨着后槽牙靠近二人。
她将蚂蚁脸上的假皮面具扯下,并把对方的脸当成沙包连殴几拳。又朝老鼠脸上泼了半瓶水,抬脚用鞋底擦去他脸上不人不鬼的妆造,随后一脚将其踹倒。
老鼠和蚂蚁,人如其名,装怂求饶的本事堪称一流,如今,连仰视司珈晔的胆子都拿不出手。
“喂,我问你们,那条死蛇人呢?”司珈晔问。
那条蛇在这四人中作为领袖也是主干,通常在背后出谋划策推波助澜,为人阴险狡诈,只有面对他时,司珈晔才会振起挑战精神。
蛇没有出现在此说明游戏还未结束,他们还留有大招,以那条蛇的作风来看,恐怕更大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所以司珈晔必须事先逼问再考虑应对措施。
而逼供正是解决问题的绝佳手段。
“我说了你就不打我们吗?”老鼠顶着花脸惴惴不安地探问。
司珈晔冷哼一声不做表示,态度模棱两可。
见此情形鼠蚁二人相视无言,不敢作答。
“呃……”司珈晔转而沉吟几秒后缓缓开口道,“这样吧,我考虑考虑……”
老鼠喜不自禁,撇头示意蚂蚁。
蚂蚁咽了咽唾沫,说道:“其实这次老大跟我们分头行动,行踪保密,所以他现在在哪儿我们也不清楚。”
“真的!我敢发誓,他说的全都是真的!所以别再打我们了!我们知道错了!”老鼠见司珈晔面无表情,哀求声夹杂哭音。
“我知道你们说的是真的。”
司珈晔眼底的情绪晦涩不明,这还是让老鼠松了一口气,既然已出此言,那么不求她出手那两只拳头绝对不会砸到二人脸上。
蚂蚁几乎喜极而泣,小声对老鼠说道:“太好了!太好了!”
他的眼里满是欣慰,由衷地为司珈晔这个魔王能改邪归正而感到庆幸。
“但是——”
闻言,两人神经紧绷,立即噤声仰视司珈晔。
“我说过的,只有考虑,仅此而已。”四周的气温因司珈晔阴恻恻的笑容降下几度。
是的,司珈晔有理有据,她自始至终保持不置可否,是他们率先先入为主,事到如今怎能怪她不守信用,况且她才不会信这些鬼话,她又不傻。
“现在,我考虑好了,还是要给你们一个教训,况且你们还拉无辜人下水,我得替对方讨回公道啊。”司珈晔脱掉沾血的手套甩在老鼠脸上,蚂蚁惊吓过度当场昏死过去,她重新从挎包里拿出崭新的手套戴上。
随着最后一根指头与手套布料贴合,施虐正式开始。
昆南楼三楼继续惨叫不绝。
司珈晔沉浸在发泄中,有些忘乎所以。老鼠昏昏醒醒眼冒金星,蚂蚁睁大双眼欲言又止,几声求饶还没说出口便被打回肚子里。
见状,司珈晔意犹未尽地收回手,刚好她也累了。
一旁的老鼠双目紧闭一副安详状,司珈晔顺手捞起他的手腕查看时间。
腕表显示晚上十一点二十,离正式的行动时间还有四十分钟。
虽说还有剩余时间,但司珈晔不想跟他们再多废话,于是抬脚朝蚂蚁的脚踝踩去。
“有屁快放,放完赶紧滚,耽误我赚钱直接扔出去。”她指向窗户威吓两人,窗外乌云遮月,连带屋内的光线也幽暗几分。
蚂蚁四肢瘫软,从嘴里发出的声音细若蚊蚋,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整话。
司珈晔没有惯着他,并没有把耳朵凑上去细听,而是把剩下的半瓶矿泉水浇灌在他脸上,让他被迫清醒。
她深谙影视剧里的套路,这种情况下外露怜悯心放松警惕,肯定会出意外,比如暗中偷袭咬耳朵,或者是掏出暗器让自己措手不及。
“限你一分钟之内把话说干净,过时不候。”司珈晔脚踩蚂蚁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