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光有他们不够。
皇后没有表态，皇室宗亲、宗正李家、左相王家都还未表态。
我担心他们之中，有人要害慕清辞。
离开栖梧宫前，我问贵妃：“若是保下德妃，会怎么样？”
贵妃没有回答，但她的神情告诉我，那会是很惨痛的代价。
我走出栖梧宫，抬头看天上炙热的太阳，只觉那光刺得双眼胀疼。
陛下为了慕清辞与百官争论不休，又拒了太后的劝说，似乎是要执意保下慕清辞。
但这不是轻易能做到的，时间只有五日了，可还有近乎一半的大臣在主张交出慕清辞。
慕清卓听到消息赶去芷萝宫，一直没有出来。
我在芷萝宫外徘徊很久，还是没有进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慕清辞。
离约定之期还剩三日时，宫内突然谣言四起，说陛下为了慕清辞不惜牺牲三军将士的性命，在陛下眼里，慕清辞胜过城池与百姓。
长安城大街小巷更是把这事像说书一样往外传，还将事情传得越来越离谱。
说慕清辞是狐妖下凡，魅惑主上，祈福大典出错，是天降神罚的预警，这次战役这么快战败就是因为她在大雍，上天要惩罚大雍。
还说北蛮索要慕清辞，是上天在给大雍机会，陛下只有快些将慕清辞这个妖妃交出去，才能把祸害转移到北蛮，使大雍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