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姜女闻言一惊!说的是啊,当初她刚离家时也是骑马来的,只是她一时心急,一路策马胡赶,把马给跑死了,后来想想反正路远,再买马也还是会死,干脆就靠一双脚走。
听庄虎这么一说,她很是自责。乡亲们都说她聪慧过人,聪慧个屁哟?自己还不如一个护卫家丁冷静!
发现小姐有所动容的庄虎立刻驱马近前,三米外。
“小姐,您骑我的马,让熊二跟着您先行,我另外去买匹马,后面再追上你们。”
“二弟,保护好小姐,不然回头姑爷打你屁股!”
“哥你放心吧!小姐会保护好我的。”
庄虎:“……”
的确,三个庄熊都未必是小姐的对手,特么老爷也真是,说是来保护小姐,还不如说来送马……
孟姜女跨上马背,这是一匹公马。
马闻到了恶臭味,先是一阵烦躁,后直接腿软跪下来,不走了,白眼狂翻,嘴里还吐沫。
庄熊一愣,一脸懵逼。
好好的马,经不住小姐一坐?
那将来姑爷岂不是惨了……
孟姜女看出了庄熊眼里的怪异,黑手一甩,“咻!”
“啪!”
“啊呀!小姐,你,你,你又拿树叶打我脸?!哼,等见了姑爷,我熊二定告发你,就知道欺负男人!”
“滚犊子!”
孟姜女将衣服夹层里的死老鼠扔掉。
怪味没了,只剩下酸臭味。不过这酸臭味对人来说难闻,马就觉得香。
躺在地上蹬腿的马,眼睛一骨碌,嘴巴“噗嗤嗤,噗嗤嗤”喷出几口唾沫后,一蹦而起,迈着六亲不认步来到小姐身边,用它的脸蹭小姐的脸。
两人各自上马,小跑,向北去。
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
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
“夫君,千万等我呀!”
孟姜女的怀里,有她亲自为夫君范喜良缝制的夹棉寒衣,那可是她织的布,日日夜夜一针一线缝起来的!
数月的艰辛路程,每每看到怀里的寒衣,她的内心就更加坚定几分!
“夫君,千万撑住呀!”
马跑了几里地,孟姜女突然眉头微皱,回头看着后面三米外的庄熊。
“熊二,你什么意思?我有那么臭吗?”
庄熊嘴角一抽,阿姐?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让老子怎么接?
嗯,你的确很臭?老子敢说?!
啊,不不不,你一点也不臭!老子说不出口……
“呱呱呱……”
天上飞过一只鸦,庄熊灵机一动,抬目看鸟,假装听不见小姐问话。
孟姜女黑脸一阴,怀里揉搓一番,得出一粒隐隐闪耀着黑光的仙丹,屈指往天上一弹。
“咻!”
“呱!”
乌鸦被击中尾巴,吓得屁股“噗”喷出一坨屎!这屎不偏不倚。
“啪”!
庄熊右眼莫名一黑……
丢哝婶个嗨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