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好赔不是呢。
临安郡主歇了找人的心思,却不知宁婉自言得罪陆敬之的那些话,字字真切,毫无片语的假话。
她被抡着手脚,丢在马车里,带进了怡亲王府。
马车停下,外头奴仆丫鬟声音渐小,慢慢变得静悄悄。
“嘶……”
倏忽一声马鸣,整个车子跟着震颤,车辙声卡拉卡拉的响,不难猜到是马惊了。
“救命!”
宁婉呼救的声音发颤,努力用脚去勾落扣的车门。
她察觉到马车跑起来了,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呜呜……救命啊,六郎救我。”
呜呜咽咽的抽搭声自马车里响起,驾马的把式得了示意,缓缓将马停驻,车门‘嘭’的一声从外面推开,两个力大的婆子上来给宁婉解开束缚。
手脚得了伸展,宁婉瘫坐在马车里,眼泪越性厉害起来。
她哭的声音小小,压抑着汹涌的委屈,脑袋一点一点地垂下,蜷曲着腿,所有的脆弱,都毫无保留的现在他的面前。
她就是故意的,刻意且明显,一只露出肚皮讨好的小狐狸,卑鄙的妄图用眼泪掩盖从前的过错。
陆敬之就站在不远处的石阶上,眯起眼睛看她的一举一动,手上摩挲着那只白玉扳指。
直到,玉石变得温热。
马车里的哭腔也断断续续变得更弱。
陆敬之嘲弄的笑出声,“宁婉啊宁婉,你怎么还和从前一样,惺惺作态,卑劣无耻,叫人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陆敬之连看她也不愿看了,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庑郎尽头。